折现成别的给我也可以啊。”
黑夜,室内没有点灯,没有人看到里面除了原有的简陋家具,没有任何改造过的痕迹,与其说是一个住所,说它是一个临时的落脚点反而更合适。
——我从来没有想过在这里久住。
“什么?”旗木卡卡西从我不同于白天的语气中察觉到了异样,这位忍者很聪明,他很快联想到了什么,“你该不会想……”
“……比如,把一块地的所有权买下来,应该能够三分之一的量吧?”
没错,我就是想。
我的脑海中浮现了那一片承载了我成长记忆的土地,废弃的宇智波旧址。
凭什么我有家不能回?
宇智波留给它的孩子的一切分明就在那里,我又为什么要去领那个所谓的补助金?
我闭了闭眼,花了一段时间平息比以往过于翻涌的心绪。
不可以,言语最能伤人,哪怕处于盛怒,也不可随意中伤他人。
无关紧要的迁怒可以,但若是涉及到恩怨,我坚定地信奉冤有头债有主。
几个呼吸冷静下来后,我继续说:“虽说那块地……你应该知道我在说那一块地,对吧?那块地本来就是我们的,不过毕竟宇智波再怎么独立,也归属于木叶,土地的最终所有权应该也是木叶的?我没接触过这个,就当是这样吧,总之考虑后续想要在上面动土,避免每次都要走的耗时流程,不如直接买断,你说是吧?”
窗外的没有离开脚步声,忍者的呼吸还停留在附近,但一时之间,没有人给我回话。
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如果按照我接下来的话,这可是“重建宇智波”的大事啊。
我完全没有在意外边的沉默,顺着清晰的逻辑继续:“这样,三分之二就解决了,剩下的那个部分,我可以委托木叶一个长期任务吗?”
到这里,我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黑暗很好地遮掩了我的表情,外面的人应该只能听到我用征询的,和善的,友好的语气,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比如……修缮一个废弃的族地?”
……
最初只是心血来潮萌发想法,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将之前旁观政务处理耳濡目染学来的技巧第一次应用于实际,经过我的撒币行为,以及无害化演绎,该提议最终以我的如愿以偿结尾。
对此,我唯一的感想就是:有钱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这件事情已经不是卡卡西能做决定了,当时他也是这么回复我的,只不过对我保证会转达到上层。
接着就是一夜的等待,最后在第二日的黎明迎来了我想要的结果。
木叶应该是不止一次想要拒绝的,但奈何我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宇智波佐助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第一天上午,他经历了惨无人道的被吊打,被教育,最后和另外两个同伴一起打破了某位指导上忍的百分百不合格记录,成为了一名登记在册的木叶下忍。
下午,在不知道为什么黑眼圈厚重的指导老师带领下聚餐联络感情。
晚上,训练。
第二天,正式接任务。
包括不限于找猫,拔草,扶老奶奶过马路,和狗打架,找猫,拔草,和拔草。
第三天,似乎是终于刷够了熟练度,他的指导老师将手里的小本本一合,表示接下来要去接一个大工程。
闻言,就算是一直维持着高冷酷哥范的宇智波佐助,也忍不住小小地,目露期待。
于是,堂堂宇智波少族长,与此前顺利毕业的下忍同学们一起,接到了占据木叶低等级任务大半版面的任务。
——修缮宇智波族地。
那一刻,没有人知道当时看到这个任务名称时宇智波佐助的心情。
我只知道我的门要被拍烂了。
“你……你——”明显是狂奔过来的少年扶着门框大口喘气,汗液浸湿了他的前襟和黑发,让他显得分外狼狈。
“先把汗擦了,别滴在我的地板上。”我顺手将吸汗巾抛给他。
宇智波佐助本能地接了过去,看了我一眼,气息尚未调整回来,甚至还颇为混乱,却听话地,沉默地将脸埋了进去。
……停留的时间有点久。
我这么想着,转过身,拎起放凉了的水壶,往水杯倒水。
“要高兴才是啊,少族长,”茶水注入陶瓷,水位上升至顶点,在没出的一线停住,“我们马上就能回去住了。”
“……”
“啊,不过,”我保持着捧起水杯的姿势,抬头强调了一句,“不过我是委托者,我的那一间要先修。”
“……”
这都没反应?
我快速地眨了几下眼睛,有点忐忑。
摸不准他想法的我眼睛一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