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任务,蒋正平也授意管家多征求席云渺的意见,一定要让她忙碌起来。
忙,是治疗失意最好的良药。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于婉言眼见儿子天天在家里睡觉,睡了一上午,还有一下午,晚上吃着饭喝着酒,喝多了继续睡,每天不是头疼着醒来,就是饿着醒来,哪里还有一点社会精英的味道。
多家宴会叫他,他也不去,也叫不到他,因为他的手机都已经关机了,只有一个手机号寥寥几个最亲近的人知道,一般人的电话也打不过来。
于婉言是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儿子会变成这副模样,断了一切的交际,公司说不去就不去了,似乎他已经把自己和整个世界隔离开来,他自己就是另一个世界。
孟家父母亲自到孟景林这里来劝说他,孟祥森板着脸,“你究竟想怎么样?”
孟景林头疼着,躺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我怎么了?我很好啊,饿了知道吃饭,喝了知道喝水,心情好了看个电影,心情不好喝瓶酒,不出门,不惹事,不结交你们不喜欢的人,还要怎么样?”
于婉言哭着拉着儿子的胳膊,“儿子啊,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