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包容,非常感谢。”
几句话说的不卑不亢,至情至理,也不趁机用自己的能力裹挟利益,再一次赢得了董事会的认可。
会议简短,结束后,蒋维成单独将蒋恺霆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那些董事们一个个极有眼力见的走开,不打扰他们父子叙话,都知道这对父子关系紧张,在他们
面前已经在尽力维持和平了。
蒋维成点燃一颗烟,这一局,他输了,他败给了儿子,他想要事业,想要利益,就必须倚靠儿子,“我有一个要求,不能和赵安琳结婚。”
蒋恺霆坐在沙发上,依然摆着低姿态,双手在身前交叉,耷拉着脑袋,“爸爸,赵安琳是我的底线。”
“你确定了,是吗?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没有什么好,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就这么简单。”
蒋维成真是气疯了,“你妈现在出门都被人指指点点,人家是不明着说,一句句风凉话,我们都快没脸见人了。”
蒋恺霆叹口气,不说话。
办公室的气氛诡异的安静,谁都不开口说话,谁都在等对方低头。
过了二十分钟,蒋恺霆的手机响起,是幼儿园的老师打来的电话,“席睿清的爹地吗?你儿子肚子疼,您方便来幼儿园接他吗?”
“好的,我马上去。”蒋恺霆挂断电话后,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爸,我有事出去一趟。”
“什么事?”
“孩子在幼儿园生病了。”蒋恺霆焦急地说,“我先去。”
蒋维成喊他,“忙完了回来上班。”
“嗯,好。”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蒋恺霆已经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