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地方放。” 原主来到祁家,仅带了两身旧衣服。棉被是没有的。 天气冷了,夜晚寒气袭人。 陈姝这几天每晚都被冷醒,手脚冰凉,把身子蜷缩成一团,才暖和些。 她本想着过两天去趟县城,看能不能买些过冬的衣物。 刷好感度难,她不想麻烦祁寒,免得被冤枉贪得无厌。 陈姝瞪大眼,不可置信的去翻看,果然是女孩穿的款式和颜色。 眼睛热热的,她没想到祁寒会给她买这些东西。 祁寒站在门槛处,身高挺拔修长,穿着普通、打着补丁的衣服,也难掩他清贵的气质,宛如冬日雪中傲然屹立的绿竹。 陈姝从小说描述中脱离出来,认真的观察起这个还未满十七岁的少年,言语诚恳真挚:“祁寒,谢谢你。” 祁寒轻飘飘的“嗯”了声,仍旧站在原地。 陈姝抱起棉被和衣物放回里屋,迫不及待的将棉被铺好。 她也不嫌弃没洗过就盖,洗了等晾干不知啥时候去了。 祁寒默默看着她来来回回,期间愣是一眼没落在他身上,心中升起一股闷气。 他买了这么多东西,五个字就打发了?其中两个字还是他名字。 王芳华给了几颗糖就是对她最好的人了?他给买了那么多东西,也不见她说几句好听的话。 祁寒越想胸口越发紧,冷哼一声不再看她,拿水桶挑水去了。 狼心狗肺、不知好歹,小蠢货一个,连最清晰的道理都理不清。 早知不管她了,冷死算了。 沉浸在喜悦中的陈姝,对祁寒内心的弯弯绕绕是一点不知晓。 收拾那堆吃的,发现有一堆干核桃、两桶麦乳精、一袋大白兔奶糖和一支雅霜牌的雪花膏。 陈姝不确定这些是给谁的,就没拿到屋子,去灶房准备午饭。 祁寒挑完水,顺手往快熄火的灶台里添了几根柴。 微弱的火苗爬上干柴,迅速蔓延整根木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午饭吃红薯汤和馍馍,疙瘩汤她还没学会,难上手。 上回她照着祁寒的步骤做,做出来的样子和味道,她都下不了口。 “祁寒,麦乳精和奶糖是给隔壁张大娘的吗?” 祁寒瞅她,不理解她的脑回路,隔壁王芳华距离生产还有两三个月,这么早送干什么。 算了,小蠢货脑子不好,不跟她计较这些鸡毛小事。 “那些给你吃,补脑子。” “又矮又瘦,像竹竿一样。” “大队长家的闺女都比你高。” 大队长的闺女,今年十一岁。 实话像刀子扎进陈姝的心里,偏偏她还反驳不了。 有个讯息让她又喜又愁:这具身体十五岁了,还没来例假。 “别说了别说了。”太扎心了。 有祁寒在,家里明面上没缺过吃的。 陈姝很努力的在吃了,几个月来,就是不长个不长肉。她能有什么法子。 还有,他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补脑子,她很笨吗?! 陈姝不乐意的撅嘴,暂时不想和祁寒说话。 拒绝人身攻击。 祁寒收敛了语气:“张大娘那里过些时候再送礼。” 陈姝不吭声,揪着面团搓圆一个个放入铁锅里,盖上锅盖气冲冲的哼了声,就啥也不管回屋了。 祁寒心情舒畅,挑了挑眉,接手了剩下的活儿。拿两鸡蛋,蒸了碗鸡蛋羹。 起锅前,把猪油和酱油放进去。猪油化了,就可以起锅了。 饭菜端上桌,祁寒站里屋门前,伸手叩了叩门,“吃饭。” 陈姝正在尝试单手捏核桃,换了一颗又一颗,结果一颗都没捏碎。 更气了。 随手扔袋子里,出去吃饭。 看到她座位前那碗热气腾腾的鸡蛋羹后,气一下就消了。 陈姝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好哄。 H省的冬季,会下一两个月的雪。大多是从十二月开始。 所以在秋季,各家各户会上山砍柴,储存柴火。 陈姝午觉睡醒,家里没人。院里院外,也没见着人。 扛着一捆柴回来的张大娘,笑眯眯的问:“姝丫头在找小寒吧?” 陈姝笑着应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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