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寻思着等会儿要做些什么。 “小姝,小姝,你在家吗?”院子外传来一道清冽的男声。 会这么叫她的,只有原主的二哥陈平河。 把剩下的一小块馍馍扔嘴里,陈姝一只手拉开的院门。 陈平河满头大汗的站在那儿,高高瘦瘦的,剪着寸头,挎着军绿色的布包。见着妹妹,脸上的愁容渐渐散去,露出少年朝气的笑容。 “小姝。” 陈姝拉开另一扇门,嘴里嚼着馍馍,声音含含糊糊的:“二哥,进来坐会儿吧。” 陈平河摇摇头,从布包里拿出皱巴巴的几张钱,和一块用黄纸包着的东西,一同放在她手里:“不坐了,这些给你。千万别跟爸妈说,留着自己吃。也别说我来见过你,知道吗小姝?” 一拿出来,浓郁麦香味飘进鼻子。陈姝不自主的多嗅了两口,把木水勺往前递了递:“嗯。二哥,你喝水不?” 小姝仍旧一副关心他、对他没有芥蒂的模样,令陈平河心酸又心疼。 要不是因为他,小姝哪会嫁给这个比他还小一个月的野小子。 陈母清楚儿子会反对,所以趁着他上学,半个月就把陈姝嫁出去了。等陈平河月底回来,家里已经没了小姝生活的痕迹,却多了一辆二手的自行车。 因此,他对父母是带有埋怨的,更多的是自责。自责之余,心底生出了一股庆幸。庆幸小姝不用继续待在这个烂透了的家里。 小姝在家里过着什么日子,他这个当哥哥的比谁都了解。他却做不了什么。 “好。”陈平河眼眶发酸,接过水勺喝了几口。回头看了看四周,踌躇片刻还是问出口:“小姝,你和那谁处的还好吗?” 两人在一个村,见过不少次,但一句话没说过。陈平河对祁寒的印象一般,不好不坏。 半个月前回家,他知道了这事,过来找小姝。 和祁寒碰了一面,当时他满心都是愤怒,一想到小姝十五岁不到,就被嫁给了这人。他就恨不得冲上去揍人,看人都是仇视的。 陈平河后面从村民嘴里知晓,这事的罪魁祸首是自家亲妈。祁寒也是无辜的。 陈姝诚恳:“好,二哥你别担心。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一个月回来一次吗?” 原主在这个二哥面前,话会多一些。她多问一句,很正常。 陈平河勉强笑了笑:“学校没什么事,我回来帮忙干点活儿。小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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