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思齐被迫和爷爷学习思想品德课。 要不是他给得太多了,冯思齐断不可能乖乖听课的。 只是本以为老爷子一时兴起消磨时间的经历,没想到很快就在冯思齐就出现了无数个提问中相似的剧情。 好友给她打来电话,希望她能陪同前往探病。 探病的对象是陈飞,同为圈子里的二代,冯思齐自然是认识陈飞的,只不过不熟没有过多接触过,她的好友则是和陈飞相熟,听对方的语气还有点暧昧的状态。 冯思齐看了眼时间,晚上八点钟,毕竟探病对象是异性,孤男寡女的,怕好友恋爱脑发作保险起见还是陪同她看病。 “他是怎么了啊?”这段时间冯思齐光顾着被老爷子抓着上课了,对于陈飞入院一事根本不了解。 “他现在不是音乐人吗?之前出去采风,路上遇到点状况摔伤下巴现在在住院治疗,他一直让我去看他,这不是想着他快好了要出院,那就去看看咯。” “哈。”冯思齐觉得好笑,产生质疑:“怎么摔才会摔到下巴啊?别是劈腿被抓到被女孩子打的吧。” “怎么可能。”好友白她一眼,“以前陈飞是年少轻狂了点,现在他都开始搞事业了,我觉得认真的男人还挺帅的。” 换作之前,冯思齐可能还会嗯嗯附和几句,现在听到好友这么说,心里顿生槽点。 两人到了医院,好友给陈飞打电话询问病房所在,私立医院内病人不多,主打一个舒适度。 陈飞的病房在神经科住院部7层最深处,两人跟着护士往里走,越靠里面,病房都是空着漆黑一片。 只有尽头的亮着灯。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看到那间病房的灯忽然灭了。 “这就是陈先生的病房。”护士领着她们到门口,便折返。 “刚才不是亮着灯吗?怎么一下就关了。”冯思齐狐疑道。 “可能要睡了吧。”好友没多想,推开门进去。 冯思齐想说那就进去看看吧,谁知她刚抬起脚就听到前面好友“啊”的喊了一声。 这一声吓她一个激灵,定睛就看到漆黑的病房里,躲在门后的抱住好友,亲切地喊她名字:“思思~~” “啊你吓死我了!”好友嗔一句。 “咳咳。”冯思齐有些无语,玩这种把戏能不能看下场合啊? “思齐也来了啊。”陈飞看到还有第三人,温吞吞松开手,意有所指道:“我还以为就你一个人来的。” 以前冯思齐与人相处不会想到去判断这人秉性如何,现在大概是上过思想教育课给她带来的警惕,冯思齐总觉得陈飞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冯思齐拉着好友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着陈飞给她们倒水,上下打量一眼,尽管穿着病号服,但四肢不像是受伤的样子,而所谓的下巴也没有看到有什么异样。 她故作疑惑道:“好好的你怎么住院了?” 背对她们倒水的陈飞动作顿住,想到杀千刀的池意就一阵恨意,可又不能让旁人看出来,尤其是池意和冯思齐是表姐妹关系。 虽然两人是表姐妹,但两人的性格天差地别,在他看来池意就像是随时会吃人的食人花,而冯思齐就是标准的千金娇小姐。 况且论家世,自然是冯氏集团董事长的掌上明珠更重。 “害,你们也知道,我现在也算是个歌手,自由音乐人。这不是前一段要找灵感出去采风,去一个乡下,那里风景特别美……” 陈飞先是给自己贴金,哄抬猪价。 “……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一个老奶奶落水了!那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理啊,我想都没想跳下去了!把奶奶救起来了,起来时不小心磕了下,就磕到下巴了。” 陈飞说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骨头是归位了,现在讲话还有点不利索,话说多了会疼,还得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哇!你好勇敢啊!”思思眼冒小心心,对陈飞的胡话深信不疑。 “……”冯思齐带着脑子仔细思索了下,越想越觉得扯。 这就像爷爷说的,一些男人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败,就会对外靠嘴巴伪装成厉害的人。 “正好医生今天说我可以出院了,现在时间还早,咱们去酒吧喝一杯?”陈飞提议道:“住院这段时间滴酒未沾,心痒痒啊。” “好啊!”思思立马响应。 “我就不去了。”冯思齐说,她对喝酒没有兴趣,只是觉得困了今天想早点睡,“思思你不是说明天还有课吗?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再喝叫多些人热闹。” “明天是明天,今天也可以喝。”陈飞说,“思齐不去,那咱俩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