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最近还在找葛丛鹭消息,现在有什么进展吗?”
梁潇潇摇头,稍稍抬起眼看他,“怎么了?”
林肃敛眸,声音略低,“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他那么多年都杳无音讯,不知道有没有机参加我们俩婚礼。”
“只要有一希望,都还要寻,不仅是为了伯母,也为了烟烟。”梁潇潇眼中浸着窗边烛亮,“林肃,丛鹭哥他毕竟也我们从小一起长,我想着,还是要多尽一力。”
而话题经由葛丛鹭。
梁潇潇不免回忆起年时期。
那般有他存在回忆总归是有些了,经由此再往后,也留下了不小遗憾。
………
这餐饭得不算快,等吃好再往外间迈。
天色已然沉黑得如被墨浸透。
快要临时,林肃揽着便抱住她,将人送进怀里后,缓声道,“潇潇,你是我。”
梁潇潇略有诧然,底还是笑着回抱住他,“怎么突然这样………”
两人拥了儿,还要再说些什么,林肃手机铃声骤响。
他没接,却也因为伸手抱她举措,迟迟拿不手机。
没能摁断铃声在湮灭后,似是锲而不舍,又像是不甘此。
复又响了起来,接连不断。
梁潇潇示意他,“电话怎么不接?”
林肃顿了好半晌,将人半松开后,拿出手机后垂眼,视线落屏幕上方。
他望了几秒,作势要朝着旁边迈,“你在这等我,等儿我送你回。”
梁潇潇轻应一声。
而就是这个转身,她鼻尖从他衬衣领口轻轻略过。
闻一股极为清浅,却尽显魅惑香水气味。
幽幽袅袅,倏而散开。
却也凝在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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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潭月,环内长亭外沿淌着浪伏拍打湖水。
私人包厢内。
林肃赶后,神色微凝,“不是说了没事不要再联系,底发了什么?”
他望向房内半躺沙发之上卢箐,没再往前。
比起垂着眼睫,面上略显悲恸本人,旁侧一直在轻敲肩膀,替她抚背顺气女人,似是再也忍不住,当即便站了出来。
正面迎向他探来视线。
“林二,这通电话是我替阿箐打!”她义愤填膺,替卢箐发话抱怨不公,“她藏着掖着不让你知道,但是我心疼!”
小姐妹话语刚落,旁侧卢箐眼中便浸满了泪,伸手要拦她,却被利落地挡开,“阿箐,你拦,我实在是看不下了,这个恶人就由我来做!”
“林二,她知道你不愿意她老找你,可我所知道是,在你给了她那张卡后,她难受得要命,傻姑娘自己伤得这么严,光自己忍着,好说歹说都不愿意再麻烦你!”
林肃听了顿住,视线落向卢箐。
女人半边纤细腿落有片红,似是被什么烫过,看着极为渗人。
深浅不一伤痕皙白相衬,可怖十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垂眼,“你腿怎么回事?”
卢箐没吭声,半咬住唇,垂着眼,定定地落自己腿上。
她小姐妹紧跟着又回应,算作是解释,“三潭月这边店里人骂她上赶着扒住你不放,说得格外难听,什么野鸡就是野鸡,竟然也想变凤凰,阿箐不在意自己被说,只是听不得她们把你也牵连上了,就吵了起来,那儿刚好有人拿了给客人倒水瓷壶,不小心开了,热水哗啦啦地往下流,就,就………”
说着说着,她似是不忍,将脸了过。
林肃沉默了几秒,快收回视线,“况严话医院。”
小姐妹声腔略有泣音,“阿箐已经看过了,说是得修养好一阵。”
概见氛围不便她再待,她说着拂了把面,“你们俩在这待,我就先出了。”
随着门啪嗒而起声响,开启又阖上后,包厢内快便仅仅落有两人。
沉默而起须臾,卢箐似是倔强,强撑着没出声。
林肃停了片刻,底还是转身,“既然现在没什么事话,我先走了。”
就在他抬腿瞬间,身后啜泣声骤然传了过来。
“林肃,你能不能不要走?我一个人害怕。”
随后,似是不顾腿上还有伤,她挣扎着从沙发上起来,一瘸一拐地冲向他。
在他还要迈步走出时,当即抬手,自后紧紧拥住身前人。
“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