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接连血脉,毗邻心扉,串联彼此的存在。
该是怎样缓缓相融了他们俩的所,随后才诞生在这个世界里。
比她这端的长睫颤。
那一端,沈鸫言迟迟没出声。
葛烟要催人,抬眼便承接他几乎迎面来的稍灼气息,“你知道这是什么思,又味什么吗?”
她怎么不知道?
只是他以往未提及过此方面的事,似是不曾计划过,也不曾想过。今天甫一提这个话题,便如同潮升,往后便是滔了天的迸涌,止都止不住了。
沈鸫言没等她应,长指挑她小巧的下颌,沉沉地睇入她双眼,“途你要是不想了,可以随时喊停。”
这话说的。
不知指的是她所提出的愿望,还是指,为了实现这样的愿望,所需要的过程。
葛烟揉了揉些烧然的脸,当即离开他的怀抱,径自瘫在旁侧的枕间。
她虽没哀嚎,却也觉得,自己大概是跟他待久了。
好像无端得便想多。
她在这边埋头以此缓和心虚,沈鸫言却没放由她,不过片刻便压了附过来,啜在她耳边,清冷音调压低,“那我不戴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