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梵无痕在宫殿内踱步,有些焦急,一太监急匆匆的进入宫内:“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来了。”
一道紫色身影进入,他转身朝来人行礼:“儿臣见过母后。”
皇后走到梵无痕一侧的桌前坐下,姿态沉稳面上毫无情绪,倒是有些冷冽:“痕儿,你命吴公公去我宫中,说是有事要见母后?”
“是。”梵无痕紧接着坐下,直言道:“儿臣听闻母后已经派人出马了,不久前穆王妃失踪,可是母后命人做的?”
“嗯。”皇后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梵无痕听闻,脑海中闪过诸多事宜,皇后以为他是心疼美人,眉梢微扬,眼底有些冷意:“痕儿,之前你与落茗歌那丫头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如今她被母后的人所擒,你可是会心疼?”
皇后试探性问道。
梵无痕有些心不在焉,听见皇后一问,只是摇头:“母后说笑了,儿臣之前与她不过是逢场作戏,并未将她放在心上。”
皇后:“既此,你为何这般心事重重的模样?”
梵无痕解释道:“儿臣听闻,母后将这落茗歌抓住,是想用她来换取三弟手中的罪证?”
提及这个,皇后双睫一敛,她不温不怒
的道:“嗯,明日后母后便命人前去将那女人带出来。”
“痕儿为何问起这个,母后不是说了,这几日你不必操心这些,一切由母后来决策。”
“母后,三弟聪慧,儿臣只担心他给母后下套。”梵无痕说道,他双手交叠,指尖不停的揉搓,内心有些纠结。
皇后瞥了眼他的小动作,微微一笑:“痕儿不必担心,穆王爷既是聪慧之人,你的母后也不是什么无脑之人。”
见皇后这般自信,梵无痕还是有些担忧,他犹豫了一会儿,又道:“母后,既已将人抓住,届时不如利用那个女人,把罪证拿到之后,将三弟一道给杀了。”
“解决后顾之忧。”
梵幽鸣活着,于他来说便是最大的隐患。
这几日,虽在宫中禁足,未能踏出皇宫一步,却在线人的口中得知,穆王爷近日生病一事皆是他们故意放出消息来误导他的。
再留着梵幽鸣,对他极为不利。
皇后明白梵无痕的心思,叹了口气道:“痕儿放心,你担忧之事母后早已为你考虑好了。”
“母后定叫他有去无回。”
梵无痕顿时放心了,紧绷的神色得到了缓解,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来,眼底难得瞧见一
丝温和之意:“劳烦母后了。”
未了,似想到什么,又问道:“母后,儿臣有一事询问。”
皇后揉了揉额头,整日处理后宫之中的事务便已是劳累,如今又为了太子一事繁忙,头倒是越发痛了。
面对自己的亲儿子,她逐渐有些不耐烦,却依旧压抑道:“有事直问。”
梵无痕:“儿臣听闻这两日父皇圣体抱恙,吴公公去打探回来说是得到了风寒,父皇每日下了早朝之后,都会习武练体,已有十年未患风寒这等疾病。”
“近日天气虽凉,但父皇身边的公公都有尽心照料,母后去了父皇宫中一次,父皇便染了病········”
他欲言又止,心里极为清楚,却忍不住询问。
皇后瞥了他一眼,只是淡淡的道:“是你心中所想那般,若母后不这般做,你父皇就不会停政休憩,母后也不会有机会做那些事。”
“此事切莫让你父皇知晓,不然你我都将危险。”皇后警告道。
梵无痕知道父皇患病是母后在背后所为,便不再说话,他微微福身,目光含有敬意:“儿臣,自是不敢。”
“痕儿还有事吗?”
梵无痕:“儿臣的疑虑都解了,暂无他事。”
皇后起身,有些乏累:“既此,母后就先回宫了。”
······
密室内——
落茗歌浑身软绵无力,她跌坐在地上,身后是两个持刀的男人,她将架在脖颈上的刀刃推了推,无奈道:“刀有些冷,能不能离我远点?”
两个男人愣住了,第一次瞧见这般镇定的女人,之前的不是哭爹喊娘,就是跪地求他们放过一命。
“你这女人,倒是胆大,被刀逼迫着却未流一滴泪。”在前方磨着细刀的木拓回头,将落茗歌一脸冷漠无畏的样子,不仅有些佩服。
她却道:“哭有什么用,能让你放了我,还是让我活下去?”
木拓想了想,拿着手上的刀刃瞧了瞧:“都不能。”
“既此,我何必浪费力气去哭。”她嘲讽一笑,根本不怕身前这些人,木拓嘴上喊着要杀了她,却迟迟不动手。
想来,她定是还有用处,目前他们根本不会伤及到她的性命。
木拓回眸,见落茗歌自来到这里,都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情,他倒是有些想瞧瞧她害怕的样子,于是将刀刃上的水渍擦了擦,走到她身前。
“王妃,我若是在此刻将你的脸蛋割下来,你会不会害怕哭泣?”他脸上
闪过一丝变态的笑意,指尖轻抚刀刃。
“那你动手试试。”落茗歌丝毫不慌,反而往前挪了挪,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