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玉倾忍不住问道:“王妃,小爷听闻近日府内有下人突然癫狂而死,皇城内的人一些人说是被邪祟所害,有人却说是被王爷所杀。”
“不是他杀的。”落茗歌赶紧解释道:“待我们去查看的时候,那两人都早已陨命。”
白玉倾双手环抱:“小爷知道不是王爷所杀,只不过是有些疑惑。”
“如秀秀方才所说,王爷是中了邪术所致疯狂失控,那两位下人该不会亦是和王爷一样,皆是中了邪术所致吧?”
他这么一问,落茗歌道:“不是,之前柳公子和仵作皆查看过,他们皆是被人所害。”
她这么一说,白玉倾面色疑惑,不知该如何往下说了。
落茗歌已找到了解开邪术的方法,现在是一刻都不想耽搁,她看着身边的两人道:“白公子,灵姑娘,你们此番前来,不宜久留若是被皇兄的发现,便会陷入危险的境地。”
主要是灵秀秀,白玉倾倒是无妨,她之前假死若是被发现,所作的一切都白费了。
落茗歌又道:“你哥哥的事,我和与王爷商量。”
听她这般保证,灵秀秀倒是放心了,点头道:“好。”
白玉倾微微拱手,行了礼。
随后,两人从身后的布袋里拿出一个人皮面具戴在脸上,佩戴的一刻时,面具与脸完美契合,瞧不出真实面貌来。
两人对视一眼,灵秀秀不免感慨:“鬼医当真是个奇才,连人皮面具都信手拈来。”
白玉倾催促道:“臭丫头,别废话了,快走吧。”
·······
两人走后,落茗歌盯着桌上的稻草娃娃发愣,这时,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微弱的雨滴落在皮肤上,倒是有些冰冰凉凉的。
那一刻,她心情竟有些舒缓,她看了眼天,灰蒙蒙的是要下雨的征兆。
冷风一吹,拍打在她脸上,似要将她的一身疲惫驱赶,一旁的春寒赶紧拿来纸伞撑开,劝她道:“王妃,这天瞧着快要下雨了,您快进屋吧。”
“不急。”她回了一声,随后斜靠在石桌上,她喜欢下雨天的氛围和冷风,这能让她清醒许多。
她拿着稻草娃娃查看,细细抚摸,风一吹一股淡香味入鼻,这味道与符纸上的一般无二,都有些熟悉。
好似之前就在哪里闻到过,那味道虽香不腻,闻着很舒适,并不会觉得晕人。
她轻敲桌缘,倒是费解,这味道她到底在何处闻过,偏偏在关键
时刻就想不起来了。
落茗歌思来想去,最后终于想起,这味道是回府之后在书房遇见清怜时闻到过,她匆忙起身,将冬生手里的披风接过。
春寒不解:“王妃,您这是要去哪?”
她头也不回的答道:“美人院。”
随后顿步细想,转身又命令春寒道:“春寒,命人去取些去痛膏来,顺带将府中大夫叫来。”
春寒虽然不解,却依旧道:“好。”
一行人急匆匆的来到美人院外,落茗歌命令看守的侍卫道:“将门打开。”
“是。”
门开后,她进入院中,便瞧见三位美人在院中侧躺在软榻上休憩,却独独不见清怜的身影,美人们见她来了,都起身朝她方向行礼。
随后相互搀扶着,单手扶着腰部。
她瞧了一眼,见几人都微微弓身,相互搀扶似在找支撑点,这模样一眼便瞧出臀部有伤。
想到之前几人受了杖则,对此行为她倒是有些理解。
她坐在院中石桌前,还未开口,一旁的大.大咧咧的紫衣便笑呵呵的开口:“王妃,您今日怎的来这院中?”
落茗歌淡定回头一望,单手撑着脸侧:“听闻你们受了杖则之后,每日都疼得彻夜难眠,我
于心不忍,便带着一些去痛的膏药来探望你们。”
说罢,她一抬手,春寒便带着去痛膏走到几人面前,紫衣见状,眼底闪过一丝光亮,她没有多想,喜笑颜开的接过膏药:“多谢王妃。”
她身边的两位美人对视一眼,却不敢接。
紫衣推搡两人,道:“小寒、莫伊,你们冷着干什么,快拿啊。”
小寒和莫伊接过之后,纷纷道谢。
落茗歌扫视院中一眼,问道:“怎么就你们三人,清怜去了何处?”
问到清怜,三人都顿住了,紫衣是尴尬大笑,最后提高音量道:“您说清怜妹妹啊,她感染了风寒身体不适,在房中休憩。”
落茗歌顺势往下道:“清怜身体既不适,为何不去请示,让大夫前来查看。”
紫衣又道:“清怜妹妹说了,躺一会儿就好。”
“那怎么行,近日天气入寒,清怜又感染了风寒,若不及时治疗,后果不堪设想。”落茗歌接着道,最后她目光一略,整个人气质变得冷冽起来:“你们亦是皇兄送进来的,若是出了事,皇兄那边本王妃可不好交代。”
她不管紫衣说的,将身后的大夫叫了出来:“我来时带了大夫前来,正好可
以为清怜瞧瞧。”
见她执意要为清怜察看身体,一旁的小寒慌了,她穿了件微绿的厚棉衣衫,外面罩了一件薄薄的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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