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倾脸色很不好,他不耐烦的应了一声:“是啊,你差一点就酿成大错!”
灵秀秀见白玉倾冷着一张俊脸,不似看玩笑的样子,她赶紧将鞭子收回,然后看着落茗歌,面带歉意的道:“民女不知王妃亲临,方才全是误会。”
落茗歌微叹:“无碍,你若有何事,好好与白玉倾商量,莫要动手伤了和气。”
“是。”见她这么一说,灵秀秀松了口气,本是红润的小脸顿时煞白,她看了一旁的白玉倾,轻咬唇畔,含糊不清的问道:“白玉倾,本小姐最后问你一次,你回不回?”
“不回。”白玉倾揉了揉眉心,极为厌烦,他向往自由回去之后,便被诸多事务傍身,他即便要回去,也是之后的事。
而不是现在。
为了让灵秀秀死心,他又道:“小爷现在,在为王爷办事,暂时不会回去。”
“秀秀,你回去告诉老头子,等小爷想通了,小爷自然会回去,别再逼小爷了。”
“行。”灵秀秀红着眼眶点头,她深吸口气,一双眼紧盯着他,再次问道:“你说实话,你不愿回去,除了有事未完成,是不是也因为不愿意娶我?”
见她红着一双眼,白玉倾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神色认真的
点头:“是。”
他十分诚恳的道:“秀秀,小爷对你,绝无半点儿女私情。”
“小爷不喜欢你,你别在小爷身上浪费时间了,回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我不!”灵秀秀擦了擦眼泪,一双眼眸甚满了雾气,她极为倔强的道:“本小姐就是喜欢你,这辈子就要嫁给你,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弃的。”
“本小姐就是要死缠烂打,既然你要留下来,本小姐也要留下来,你去到哪,我就去到哪。”
说完,她看着落茗歌,布满灵气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坚定,她朝落茗歌一拜,朗声道:“王妃,方才多有得罪,是民女不好,民女给您赔个不是。”
在落茗歌未反应之时,她又站起身来,抓住白玉倾的手,用一副铁制的枷锁,将自己和他锁起来。
灵秀秀这么一做,落茗歌微愣,白玉倾顿时咆哮:“臭丫头,你是不是脑XX病?你与小爷锁在一起干什么?”
他绝望了,他逃出山庄,一是不是当盟主,二是想逃离她。
现在,她不仅追上来了,还这般·······
“王妃,帮帮小爷。”白玉倾朝落茗歌求助,一脸委屈巴巴的,像是被强迫的小孩般。
落茗歌回眸,微微抚额
:“白公子,若是威胁你生命之事,本王妃或许还能帮你,可你们之间的事尤为复杂,本王妃无法插手。”
“你自己解决吧。”
涉及男女之情,唯有当事人才能解决,她一个外人,对他们之间的事并不是特别了解,还是别插手为好。
她回眸,看了眼身后的百姓,找了个借口:“白公子,你自己与灵姑娘商量,我过去看看那些百姓,先走了。”
语罢,落茗歌赶紧离开。
她找到柳如风,和他一起给百姓发调理身体的汤药,再为百姓们查看身上毒素消散的情况,白玉倾跟了过来,一路和灵秀秀争吵。
这死气沉沉的蕉岭镇,倒是添了一分生气。
一番忙碌后,她回到阁楼,进门便瞧见梵幽鸣一脸阴冷的坐在那,手上还拿着一封书信,见她来了,他赶紧收好。
她眼尖,瞧见了他的举动,快步走了过去,在他身前坐下:“王爷,怎么了?脸色怎的这般差?”
他犹豫了一会儿,唇畔微张,不知道怎么和她说,最后话到嘴边,变成了:“无碍,就是一些琐事。”
他紧皱的眉头出卖了他,定是有什么棘手或烦心的事,才会让他如此。
落茗歌察觉到异样,但她并未说出来,她知
道他是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才没告诉她。
见左右无人,她便不在意礼数,走到他身前坐在腿上,含情脉脉道:“抱紧我。”
他大手抚腰而上,两人对视,目光含情氛围暧昧。
他喉咙微动,眼底似有星火缭绕,微微低头朝她一吻,两人便又是一阵缠绵,倒是快活。
·······
第二日清晨。
落茗歌被一阵嘈杂声吵醒,她起身时,并未瞧见梵幽鸣的身影,她将春寒唤来,问道:“王爷去哪了?”
春寒回道:“王爷天未亮便起身出去了,至于去了哪,奴婢也不知。”
她揉了揉眼,在春寒的伺候下起身穿衣洗漱,她站在窗口旁,朝下一望,便瞧见街道两边围满了官兵。
这阵势,官兵怎的好像比平时多了一倍?
“春寒,
“回王妃,太子殿下来到了蕉岭镇,现在在
太子来了?
落茗歌响起,昨天的时候,唤风提了一嘴,只不过她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太子真的来了。
她立即精神了不少:“下去看看。”
落茗歌下了阁楼,直接朝街道中心走去,这两日经过治疗,那些百姓
身体恢复不少,已经可以走动了。
许是太子来的缘故,大家都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