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听,于是,我们就用他能理解的方式,和他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夏禹心想,我懂,夫子你的学生们,肯定是又抡棍子,和人家“讲道理”。
岑夫子继续说:“我们和他讲完道理之后,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道歉了,表示自己再也不会胡作非为了。
“没想到,我们刚放了他,他就到衙门去告刁状。
“他有个妹妹是总督的小妾,官府就偏袒他,说我们殴打他人、扰乱治安,是一股黑恶势力,把我们抓到了这里。”
夏禹骂了一句:“真特么黑暗!”
这时,娄威叫嚷起来:
“老东西,你闪开,我今天非要打死他不可!”
娄威为了找回面子,龇牙瞪眼,像是要吃人似的,凶得很。
岑夫子板着脸。
“娄威,虽然咱们是犯人,但是,犯人也要讲道理,以理服人。”
“你特么......”
娄威刚要爆粗口,岑夫子的学生们就横眉怒目,手持木棍,围了上来。
娄威把怒火压了压,指着夏禹,对岑夫子说:
“老东西,这小子打我,我要打回去!”
岑夫子问道:“小夏,你打他了?”
夏禹说道:“我是打他了,不过,是他先出手要打我,我正当防卫。”
岑夫子扭头看向娄威。
娄威说道:“他管我的闲事,我打他理所应当。”
岑夫子又扭头看向夏禹。
夏禹说道:“刚才有个人,被他打得半死,他还不罢休,非要弄死那人,我劝他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就炸了,要动手打我。”
娄威瞪着眼睛,冲着夏禹叫道:
“和你没关系,你管什么闲事!”
岑夫子摆了摆手,止住娄威,问道:
“那人怎么招惹你了,你非要置他于死地?”
娄威说道:“他偷我的东西!”
“他偷了你什么东西?”
“他偷了我的烧鸡!”
岑夫子撇了撇嘴,仿佛在说,我还以为他偷了你媳妇儿呢。
“娄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只烧鸡值多少钱,为了一只烧鸡,你就要打死人?”
“敢偷我的东西,别说是一只烧鸡,就是一粒米,我也要打死他!”
岑夫子捋了捋胡须。
“娄威,这事你没理。”
“我特么......”
娄威又要爆粗,岑夫子的学生们再次瞪着眼睛,举起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