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和铁英华潜入客栈,来到了那间客房的门外。
夏禹透过门缝,向里窥视,看见春梅面无表情,坐在床上,那个身穿黑衣、头戴草帽、黑纱遮面的女人,站在春梅的面前。
夏禹正在观察,铁英华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神秘女子吃了一惊,看着铁英华。
铁英华叫道:“我是越州的捕头,我......”
铁英华的话还没有说完,神秘女子就扬起手臂,从袖子里射出了一枚飞镖,直奔铁英华的面门而去。
电光石火之间,夏禹抓住铁英华,躲闪到一边。
那飞镖化作一道寒芒,从铁英华的身边划过,当的一声,钉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铁英华勃然大怒,抽出钢刀,就向那神秘女子砍去。
神秘女子抽出一把利剑,上前迎战。
夏禹指着那神秘女子,“敢袭击官差,你完蛋了,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神秘女子手腕一转,利剑划向夏禹。
夏禹连忙向后跳去,剑刃几乎是擦着他的鼻尖划过。
他要是长个鹰钩大鼻子,这下子就得见血。
夏禹眉头一皱。
“疯婆娘,我现在就逮捕你!”
夏禹张开手掌,小夜叉跳到了掌心里,金光一闪,变成一把威风凛凛的大刀。
夏禹挥动大刀,呼啸生风,向神秘女子劈砍过去。
在这狭小的客房里,夏禹和铁英华夹击神秘女子,神秘女子连连后退,有些招架不住。
神秘女子退到窗边,吹了几声口哨。
坐在床上的春梅听到口哨声,站了起来,要和神秘女子一起走。
夏禹连忙拿出摇魂铃,摇晃了几下。
春梅听到了摇魂铃的声音,又要返回床上坐下。
神秘女子又吹起了口哨,叫.春梅回来,跟自己走。
夏禹和神秘女子,一个摇铃铛,一个吹口哨,都要控制住春梅。
春梅只有一具身体,不能同时接受两条指令,显得很是痛苦,抱着脑袋,嚎叫起来。
神秘女子看着春梅,心里也在隐隐作痛。
趁着神秘女子分神的时候,夏禹一刀砍了过去。
神秘女子慌忙躲闪,头上的草帽被夏禹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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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半,露出了真面目。
见到神秘女子的真面目之后,夏禹和铁英华都是一愣。
神秘女子恶狠狠地瞪了夏禹一眼,撞破窗户,逃出去,施展轻功,几个跳跃之后,消失在夜色中。
夏禹和铁英华追不上那神秘女子,又返回了客房。
夏禹和铁英华看着房间里的春梅,心想,刚才那神秘女子是她的姐妹?
神秘女子和春梅长得一模一样。
这时,客栈老板听到打斗声,带着几个伙计,手持铁锹、棍棒,赶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
客栈老板质问夏禹、铁英华。
铁英华拿出一块牌子。
“我是越州的捕头,这位是枢密院的银牌卫士,我们到这来办案。现在,你去把你们这里的捕头叫来。”
客栈老板见夏禹、铁英华是官差,立刻变得和颜悦色。
“原来二位是差爷,稍等,我这就去通知我们这的捕头。”
夏禹和铁英华在客栈里等着,过了一会儿,一个三十多岁的捕头,带着几个捕快,赶了过来。
捕头向夏禹、铁英华抱拳行礼。
“白马镇捕头,元丰。”
夏禹和铁英华抱拳还礼。
“枢密院银牌卫士,夏禹。”
“越州柳叶府捕头,铁英华。”
在吴州,小鱼帮的知名度不高,夏禹报身份的时候,就不能说自己是小鱼帮的帮主了,要报出官身,这样才能压住人。
元丰问道:“二位叫元某到此,不知所为何事?”
铁英华拿出一份越州按察司的文书。
“我们奉命到此调查一件案子,希望元捕头能够配合。”
元丰看了看那文书,爽朗一笑。
“二位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夏禹说道:“我们在抓一个黑衣女子,和这个女子长得一模一样。”
元丰看了看坐在床上的春梅,问客栈老板:“这是怎么回事?”
客栈老板说道:“今天,那黑衣女子带着这个女子到我这里住店,她们交了钱,我就给她们开了房,至于她们有什么作奸犯科的勾当,我是一概不知。”
元丰吩咐身边的捕快,“叫画工来,把那黑衣女子的容貌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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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处张贴告示,悬赏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