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丫鬟们。 丫鬟们立刻徒手拾起地上的碎片,手上被碎片扎得鲜血淋漓,也不敢慢下动作。 昭平君走到隆虑公主面前,“阿母,我身上痒死了,这丫鬟竟敢嫌我身上的脓疱,我便用香炉砸了一下她的脑袋,谁知她这脑袋这样不经砸。” 隆虑公主叹了口气,拉着他坐到边上的榻上,看着他手上的脓疮,蹙紧了眉,“无事,等会儿将她拖出去埋了便是了。” “那个贱妇母亲可带来了?”陈琼扣了扣手上痒处,直扣得指甲里都是刮下来的肉丝。 手上沾了血,不知是他自己的血还是那丫鬟的血,红艳艳的一片。 隆虑公主连忙压住他的手,“阿母将她带来了,别扣了,仔细留疤。” 殷陈被粗暴推进屋内,她瞥了一眼哆哆嗦嗦的丫鬟们,又转头望向榻边的母子二人。 陈琼一见到她,整个人暴跳如雷,飞扑下榻,如一座小山般冲到她面前,扬起手便是一巴掌打在她面上。 “是不是你这贱妇害我?” 殷陈吐出一口血沫,看向他肥壮的手,此时那双手上全是脓疮,又被抓破了,如一块腐烂了的肉一般。 “我瞧昭平君怕是摸了什么不该摸的东西。”殷陈哂笑道。 脸颊火辣辣地疼,殷陈又望向隆虑公主,“您可能不知道,昭平君整日在东西市里游荡,见过的人这样多?怎确定是我害他如此?” 陈琼脸上的脓疮气得几乎要爆炸了,“那日在席月楼,你指间分明有一根针,还想狡辩。” 他抬手还欲再打,隆虑公主叫住了他。 “琼儿。”
隆虑公主(3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