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不弄疼我,要是换个人,他绝对抬起那人胳膊,“嘎嘣”一?就给怼回去了。 他暂时松开了我的左胳膊,拉着我在木板地上坐了下来,我扶着受伤的左肩,他一手抓起我左脚脚腕,一手扶着我左腿膝盖让我屈膝放好,跟着他拉起我的右手,让我自己握住伤侧手腕并置于膝盖前。 他要利用身体和膝关节缓慢伸展所产生的力来牵拉我的小肩膀,可我极为紧张,身体都僵硬了,他一只手按着我交叠在膝盖上的双手不让我松手,另一手逐渐的轻推我的右肩让我往后仰。 不一会,只听到左边肩膀关节“咯哒”一声弹响,小哥继续推着我,跟着就渐渐感觉到左肩的疼痛逐渐的在消失,直到疼痛完全消失,小哥才松开手,扶我起来坐下。 璃悦问:“看清是什么人了吗?” 我摇摇头说:“那人身上全是泥,辨别不出五官那些,动作又快,确实没看清。 不过能感觉到,应该是个男的,个子跟哥哥差不多高,他出手动作非常敏捷,力量也惊人的大,他如果跟哥哥比一场的话,估计会是场持久战。 而且,他把我按倒以后停顿了一下,跟着就使劲的扭了我一下,然后肩膀就开始生疼,好像他是为了看我的手链,然后就冷笑了一声,挺吓人的。” 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还有还有,这个人下手特别狠辣,招招都下死手,就巴不得把对方打死他就痛快了似的。” 璃悦说:“看来,这里果然埋伏着敌人,他见你们进了小哥的楼就呆不住了,他跟着你们都察觉不到,此人身手的确不一般。” 我猜着说:“现在有几种可能,一种情况是,他认得我们其中的人,知道我们跟这件事有关,猜到我们是来找东西的,他或许一直不知道那东西在哪,我们一来他刚好就可以守株待兔,等我们取出了东西就来抢。 又或者他不认识我们,只是来这里的陌生人他都会盯住,他发现我们接近了小哥的屋子,觉得我们是与事件有关的人,还取出了屋子里头的东西,藏的那么隐蔽,一定是很重要,不管是什么抢了再说。 反正我觉的这个人跟“它”脱不了关系。” 他俩听的很认真,但也都没说什么,小哥给我抹了点药,璃悦给我拿了件干净衣服换上。 小哥提醒我说:“别乱动。”跟着我和小哥就出去找吴邪他们。 没多久就听到胖子在问阿贵的女儿说:“那木楼后面的山路是通到哪儿去的,平时走的人多不多?” 阿贵女儿说:“那是山里的瓜田,夏天了,西瓜熟了,所以有人经常上山去摘西瓜。那老木楼老早就在了,以前听说有个老太婆住过。” 吴邪一听“老太婆”,就突然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小哥,他小声嘀咕了一句:“难道闷油瓶以前是和一老太婆同居的?哎呀……”他心想,那他空白的十五年搞不好是在那里被关着当小鸭子?那未免太悲惨了。 我见吴邪表情怪异,就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在想什么?” 他见我歪头盯着他,突然也诧异了,自己不知道哪里来的龌龊念头,大概是一路过来听胖子的黄色笑话听多了,还好是心里想想,要让小薰听了他这么想闷油瓶的,还不得打自己,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心说,怪里怪气的,准没想好事,不过老太婆是个什么情况……但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什么关键点。 又听阿贵女儿说:“以前时间跨度不明确,只知道以前那里住过老太婆,别的我也不清楚。” 我想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老太婆,可能是哥哥住那之前,也可能是离开之后,在那里住过一个神秘的老太婆,如果只是个村民那我肯定不知道是谁,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处,可如果是跟这件事有关的老太婆,我想我可能知道是谁了。 胖子又问阿贵女儿:“你们这有没有蓬头垢面男的?” 她说:“这个啊,有的,村子里有一个疯子,从我刚出生就在了,村里人都叫他“阿玉儿子”,也不知道是谁,好像以前也是个猎户,不知道怎么的就疯了。这人住在山上的一间破屋子里,有时候看到他下来捡一些剩饭吃,现在不怎么看得到了,可能老了走不太动了。有老人可怜他,会把吃的东西放到山口用一只缸罩起来,他晚上会把缸搬开,把吃的东西带回去。” 我听完她说的话小声嘀咕道:“那很明显说的并不是今天的泥人,那人年纪大不大不知道,但绝对壮的很,简直像野兽似的。” 吴邪听了也觉得奇怪小声道:“今天看到的那人狂奔如牛,一点也不像老人,总不能是咱们城里人的体质连山里的老疯子都不如?不过她只是说老了,也不知道到底多老,说不定只有四十几岁,没准因为没吃没喝风吹雨打所以显得非常老,但就冲他常年在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