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发生过雪崩,地貌不一样了有点不认识了,还有你们看前面压的都是上面山上的雪,太深太松,一脚下去就到马肚子了,马不肯过去。这种雪地” 还有个坏消息,他说看现在这个情况,这风没两天两夜是不会停的,留在这肯定是死路一条。又说了个好消息就是前面有一座废弃的边防岗哨,到了那里就能避避风雪,只是要徒步走过去了。 胖子压着自己的盖耳毡帽,试探性的走了一步,结果人一下子就捂进了雪里,一直到大腿,他艰难的往前走了一步,骂道:“他奶奶的,有的罪受了。”我这一看,心里就咯噔一下,他们走都那么费劲,我的话……我都有点不敢想了。 我们穿上雪鞋,这是个风口,大家顶着风前进,看来是因为这里风特别大所以才会雪崩。 他们都自己拉着爬犁在雪地里困难的行进,胖子看小哥又要负责拉着爬犁,又要带着我就自告奋勇的把爬犁给拿到他那说:“爬犁交给我吧,我力气大拉得了俩,实在不行你再自己来,你就专心带着丫头吧。” 我对他说:“胖子哥哥,谢谢你啊。” 胖子笑嘻嘻说:“没事走着,你慢点啊。” 我笑嘻嘻的点头说恩。跟着我对小哥说:“小哥辛苦你啦。” 小哥一歪头:“走吧。”拉着我慢慢向前走,他尽量让我在他后面走,一是这样多少能给我挡住点风,再一个因为这样他们前面走过去的雪已经被压塌不少,我再过去就不用那么费劲了。 我们往风口里走,顺子说着哨岗一个小时就能到,可是走到傍晚六点多,还是没见到他说的哨岗的影子,顺子停了下来,我们围上去见他脸色极其难看,他再了想忽然哎呀了一声说道:”完了,我知道这哨岗在什么地方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雪崩以后哨岗肯定给雪埋了,就在我们脚下,难怪转了半天都找不到!” 潘子叹了口气骂了一句,胖子大叫着,问顺子:”那现在怎么办?马也没了,难不成我们要死在这里?” 顺子说还有一个希望就是在一山包里,有温泉温度很高。如果能到那里,以我们的食物可以生活好几天,那温泉海拔比这里高,应该没给雪埋住。不然就只剩下一步一步再走回去了。 胖子现在有点不信任他问道:“你确定不确定啊?” 顺子点头:“这次绝对不会错,要找不到,你扣我工钱。” 我真有一种冲动带着小哥用灵力直接飞过去好了,我觉得不是什么问题的。 他们现在都哭丧着脸,跟着顺子继续往上走,天越走越黑能见度太低根本看不见,风声也大喊都听不见,我们拉起绳子让每个人都绑在身上,借着绳子聚在一起。 吴邪走着走着眼睛就开始花了,怎么也看不清楚。前面的人越走越远,后面的人越拖越后,走着走着他忽然看到前面的雪雾中出现了一个黑影,迷迷糊糊的他也看不清楚是谁。走了几步,那黑影子忽然一歪,倒在了雪地里。吴邪赶紧跑过去一看,是顺子扑倒在雪里。 小哥拉着我追了上去,看到顺子赶紧扶了起来。吴邪背起他,小哥拉紧绳子让其他人先聚集过来。 胖子一看到顺子,做了一个非常古怪的表情,大吼道:“这他娘是什么向导啊?不认识路不说,我们还没晕他先晕了,叫我们怎么办?”之后胖子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但是风太大听不清。 现在大量的雪花被风吹向岩石,又从岩石撞击回来在我们四周盘旋乱飘,可以说一米之外什么也看不见,我看了眼地上,我们来时候的脚印几乎一下子就给风吹没了,根本无法辨别方向,而且现在的强风连吴邪他们都快被吹跑了,不会被吹晃的只剩小哥了。 他们脸色全是惨白,陈皮似乎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了。 潘子提议大家拉长绳子,分散了去找找,找到了就拉绳子做信号。 我试着感应了一下,刚感觉好像在什么方向正想告诉小哥,忽然听见似乎是胖子叫了一声,风太大了叫了什么没听清,我们回头一看,只见他的影子一闪就没了,小哥马上转过头去,发现地上的绳子突然拉动起来,脸色一变,大吼“不好!解绳子,有人塌进雪坑里去了!” 话还没说完,还没来得及解开,我和小哥脚下的雪突然也塌了,他下意识先搂住了我,我们一起给绳子一下子扯进了雪里,接着就是离我们最近的吴邪。 我们就像一串葡萄一样一个接一个被胖子拉进了雪地里,翻来滚去,不知道滚了多久才停住。只觉得好晕啊。小哥问我:“没事吧?”我低着头在他怀里轻轻挥了挥手。 跟着就听到潘子叫我们都别动,他是最尾巴上的,他先爬下去再说。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叶成叫了一声:“等等等等!操家伙!都别下去,那雪里盘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