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书信到。”
张辽站起身来:“云长……他可还好?”
“哼,我不与贪生怕死之人说话。”关兴微扬着下巴,一阵风般跑了出去。
张辽一声轻叹,见信封上写着他与徐晃的名字,便当面拆开,二人一同观看,只见信中言道:
汉寿亭侯关羽,致书于文远、公明足下:吾与二位意气相投,故肺腑相告,惟贤弟察焉。二位欲尽忠曹氏,全节求名,羽窃以为不可。关某虽不才,亦颇知忠义二字,自古正邪不两立,正则为忠,非正为奸,汉祚不绝,篡党安立?
吾闻太史公云: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大丈夫护国忧民,上以报国家,下不负先人,名垂竹帛而已!夫今曹氏勾结外族,北方丧乱,同胞受难,愿先华夏之急,而后私情,弃小节全大义,共赴国难,则北方幸甚,天下幸甚。
“知我者,云长也!”张辽看罢,顿觉气血上涌,一把将书信塞到徐晃手中,冲到门口对护卫喊道:“我要见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