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花,得守着。”
这是必然,林随意就是回来等着安排的。
李易问楼唳安排,楼唳从不做这些事,道:“你安排就是。”
李易这才:“分时间吧,我们五个人,每个人轮流守一个半时。”
“不用这么麻烦吧。”柳杰道:“晚上我可以一直守着。”
李易瞪他:“你保证你一直清醒吗?如果花什么突发状况,你保证你清醒地应对?”
柳杰嘟囔:“怎么不可以。”
柳茵道:“柳杰你闹了,守着花不是事。”
李易懒得再柳杰,问楼唳和林随意道:“每个人轮流守一个半时,这样守花的人不会疲倦够保持清醒,两位前辈觉得这样可以吗?”
林随意当然没意见,楼唳道:“可以。”
李易松了气:“那我就分配时间了。”
林随意:“好的。”
李易看林随意:“林前辈,您第一个守可以吗?”
林随意:“哦好的,可以,没问题。”
等林随意答应下来,李易又看楼唳:“楼前辈,您第二个?”
楼唳没意见。
李易继续安排,安排下来:林随意第一,楼唳第二,柳杰第,柳茵第四,他则最后。
大家都没意见,李易又安排房间道:“刚好这户人家隔了个房间出来,是套,我就和柳杰睡一间,柳茵一间,两位前辈一间。”
不等林随意点,柳杰问:“那花放在哪里?客厅?”
李易摇了摇:“个杂货间,花放在那里。”
柳杰:“哦。”
林随意抬起,“杂货间很。”
林随意也住在这里,他知道金柳巷居民楼的格局,杂货间多是用来放洗衣机的,面积很,如果花了一旦什么危险,逼仄的杂货间很难逃出生天。
李易明白林随意的意思,他解释道:“客厅连着个房间,如果花超出我们控制的意,那就是团灭。而杂货间与个房间一定距离,这个距离不远也不近,若意,距离可以让我们营救或是止损离。”
每个人每个人的入梦式和解决棘手困难的式,林随意没出置喙,他只道:“我和楼唳住那间吗?”
他指着离杂货间最近的房间。
楼唳心里蓦然一酸,酸涩让肩膀的疼都掩盖过去。
好像等林随意叫自己的字太久了,理智的人终究没将情绪控制得当:“好,就这间。”
楼唳都发话了,哪怕李易不同意,离杂货间最近的房间也必须得归他们。何况李易不可不同意,李易当即点,“没问题啊。”
他知道林随意为什么选择离杂货间最近的房间,林随意不赞成他们及时止损的应对式,所以他选择了这间房,他管不了人但至楼唳如果出事,他不会放弃同伴。
李易只:“那间房间是隔出来的,可点。”
毕竟林随意和楼唳都是一米八的大汉。
林随意:“没关系。”
完,他看楼唳,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替楼唳做了决定:“应该……”
楼唳:“没关系。”
二人都这么了,见状李易道:“那就随你们。”
他去分配剩下的两间屋子。
按照分配,林随意是第一个守花的人。林随意就抱着花往杂货间走,李易想了想道:“如果花不用特地来房间叫醒我们,这套房子隔音应该不行,大一点我们都醒。”
解梦师职责然,在梦中是会休息,但没人会真的睡过去。
林随意当然。
他抱着移植了花朵的桶去了杂货间,关杂货间的门时,瞧见杂货间的几个人正逐渐散去,楼唳驻足在杂货间不远的位置看他。
目光对视许久,等楼唳撤眼走进房间,林随意才要掩门。
客厅里剩下的柳杰在他即将关门之际忽而道:“你要是害怕尽量捂着嘴不要发出音,可让我们误会。”
林随意停顿一下,看着他。
柳杰:“我就提醒你一下,我可不想休息的时候突然被惊醒,结果其实屁事也没吧。”
林随意吸一气,郑重道:“朋友,我经不是朋友了,不会害怕。”
他知道柳杰因为自己历练者的身份而被轻视,他的性格其实是会无视,但此时林随意语气冷了下来。
他是跟着楼唳入梦的,几次被未成年挑衅而不还击,在某种层面来,他是在给楼唳丢人。
柳杰愣了愣,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