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上,真正演戏的那个贱人。孝廉的事也是她,夫人去查她,查她呀。还我们娘们清白,也除掉一个祸害。你不治她,她下一个就是你!” 苏锦不想听,她已然走远,只求稳定,不想去纠缠一丝一毫。 “呦,这不是绝世佳人胡姨娘吗?哎呦喂,怎么这般模样,灰头土脸的像个臭虫。你不是会骂人,会打架,还要养下长子的吗?” 高盼儿惯会盯梢,眼见着苏锦离去,她便紧跟着寻摸进来。见胡氏落魄,又想当年旧恨,少不得奚落。 “夫人来找过你了,说了什么?是不是要你的命?” 胡氏慢条斯理的掸掸衣服,理理发髻,又扶了扶钗,根本不打算睬她。 高盼儿却不然,横着心要落井下石,不依不饶的羞辱她。 “也别灰心,告诉你个门路。你求着我,给我端茶,磕头,赔个不是,说自家是贱人狐媚子。我就在爷面前给你说情,保管放你出来,还做你的姨娘,可好?” “好,好上天的好,这厢劳高姨娘费心。” 突然话锋一转,一口浓痰啐上面颊。 “呸!贼淫、妇,你?你算个屁!做你的春秋大梦,你想做夫人,怕是想疯了吧。别以为孝廉没了,你儿子能成龙成凤,人家孩子活不成,你儿子就没个天麻痘疹,噎死摔死,掉粪坑里溺死!” 轻蔑一笑。 “他就是个野种!” “啪”等不及她说完,墨雪劈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高盼儿被她猝不及防啐上一口,又刨坟掘墓骂的不堪。气的嘴唇惨白,胸脯子不停起伏,整个人都在发抖。 揪住头发狠狠的威胁到。 “你没指望,就是放你出来你剩下的都是绝路!爷如今是看也不愿意看你一眼,是你害死孝廉,又要害夫人!” “不是我!凭什么说是我害的,害死人家孩子,孩儿生疮烂肺,自家天打五雷轰。你敢不敢同我起誓,敢不敢?” 两两仇视,怒目而争,新仇旧恨,剑拔弩张。 敢?怎么敢!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我同你起个什么誓! “狐媚子!” 照着绝美的面孔狠狠的扇上几巴掌,惹胡氏大骂。 “你瞒的过人眼,却瞒不过鬼神。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老爷知,阎王爷的业镜知。你造下的恶,迟早要还。” 她才不听,她更不会信!真有天老爷、阎王爷,那世上该死的人多了去了。 嘁,死鸭子就剩一张嘴,呸! 踹上一脚,忿忿而去。 胡氏都放了出来,周莞自不必说。从事发那日,苏锦就不许锁着她。 虽然不锁着,但是从周彦邦到林初兰,没一个不防着的,只是不许苏锦去见她,更不许她来找苏锦。奶、子带着,打发到东北角一处闲置的院子里住着,无事不许出门。 自从和胡氏谈过,更觉娘俩可怜。她不想看到因为自己闹的人仰马翻,母子不能相见。更希望这个事情赶紧过去,恢复往常。可‘他们’不这样想啊。 故而暗暗的打探林初兰口风。 “孩子能有多大力气,不过是见我高兴,一时淘气……” “那是淘气?快别提她,你就是想去见那小蹄子,我第一个不同意。” “她是我带大的,我怎能不想?要是自己孩子,淘气死也怨不得,总归还是没把她当自家孩子。姨娘就让我去看看,许能问出什么,找出挑唆她的人也未可知?” “不行!” 得,这条路走不通。 还得是小鸳儿,借着去上房、去颜氏处。吩咐一众丫头,回家传话的传话,拿衣裳的拿衣裳,把几个跟来使唤的团团转。 成功的战略迂回,甩掉盯梢,这才陪着苏锦来到东北角。 不大的院落只二间房,无花无草,无声无息。 “这儿原是犯错了家下人绑了捆了,临时呆的地方。想不到他们竟然把大姑娘安顿在此处。” 小鸳儿好疑惑,满院子望。 “咦,怎么一个人都没呢,奶、子呢?” “夫人不急,我扶着您。来都来了,千万慢着些,我这是拎着脑袋陪您走一遭,林妈妈知道要我的命您可拦着些。果真拦不住打发出去,您多赏些银钱也使得!” “我呀,赏你你个好夫君。” 好不贫嘴的丫头! 小鸳儿搀着挺腹的苏锦,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头有人说话。 既是有人在,为何不应答,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