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讨她开心!哦,对了,还买了匹马做寿礼,听说那婊子还拿乔看不上。” “呸!挖空心思讨好娼妇,他对你可有这样上心?他在外头作天作地,你坐在家中望痴卖呆呢。公主哎,你可是天家女孩。你有天家娘娘,怕这些粉头婊子作甚。这些没廉耻的货,霸拦勾引爷们往下流走。下三滥的娼妇,必须教训她们!” 冯淑媛骂的狠心中更恨,是真恨,比正印夫人还恨。想自己求而不得,哪里来的婊子鸠占鹊巢。百般勾引不得,却对了个婊子如获至宝。贱,凌平川你就是贱! “为了个婊子不管不顾,有家不回,有老婆不要,娼妇给他下蛊摄魂了吗?走,现在就去,随我去会会娼妇,抓他个现行,臊死他,看他还有甚话好说。定要杀杀这些娼妇的威风,治治他这拈花惹草的毛病!” 说着拉起如晔就喊着套车马,碍路的小绣墩子踢的八丈远,心中早有了计谋。她定要把他和贱人堵在床上,羞臊死他。反正是替公主捉奸拿人,她只是个相帮的。出了事与她不相干,索性大闹一场。 如晔怎敢,借八个胆子也不敢,死命后退:“不、不能,表哥那性子,这样闹他,更不回家。” “嗐?你不闹他就回来了?去闹,闹的越大越好。你又没错,怕他甚。他敢给你没脸,咱们就去告诉天家,告诉娘娘!” “不不不。”如晔怕急了,拗不过冯淑媛只得搬救兵:““妈妈,徐妈妈,快来,快来。” “穆夫人何苦强逼着我们夫人,再说那种地方咱们良妇哪能去。” 徐妈妈上前一把扯开冯淑媛的手:“我们驸马爷最要面子,闹到最后,一点子夫妻情分不留,两口子还怎么过日子。快快松手,您也回府吧,家中还有婆母,别整日操别人家的闲心!” 撵人?哼!我今儿非把你拉过去不可,老货你拦不住我! 登时换了脸色,悲悲戚戚抹着泪:“妈妈,我就是气呀,替她不值。恁知书达理又尊贵的公主,自嫁入门受了多少气。这驸马爷忒会作践人,放着尊贵的人儿不看,偏往那脏地界钻。我能不气吗?您不是也气的肝疼?” 说毕攥着如晔的手,拍着胸脯,指天誓日的赌咒:“不需要你出面,我进去,我进去同她说清楚。公主您在外头马车上等我,这娼门里,便是看一眼都恶心,您这样尊贵的人哪能入内。脏的苦的,我上!” 见还不依,继续下套。 “许久不归家,就不想见见吗?” 想,怎么不想。 “那种地界被作践坏了身子,你不心疼?” 心疼,他平日吃冷酒都舍不得! 是呀,对呀,那还犹豫什么,走呀!嗐,真就被她忽悠住。半推半就上了车,奔着阑珊阁杀将过去,一骑绝尘,直捣黄龙! 冯淑媛好不得意,带了两车子下人仆妇,打算痛快的大干一场。左右是替呆货公主出头,她怕个什么!路上还不停安抚:“又岂知是不是婊子主动投怀?绊住了他的腿?咱们震慑几句就来,别怕,不闹,不闹。” 不闹?不闹我去玩呢!心里可是激动异常。心道,凌平川你等着,我倒要看看那贱人是个什么妖精托生的,保管狐狸皮给她扒下来! 华丽的马车将将停下,冯淑媛蹬蹬蹬先下了车,马不停蹄的往里头冲。看门小厮不明所以,才问了两句,就被打了个烂猪头。冯淑媛好不威风,站在阑珊阁的院中,一边排兵布阵,一边指手画脚。 叫嚣道:“都听着,把这狐狸洞帐幔窗扇、床铺古董、器物家什,能砸的砸,能烧的烧。有敢拦的,只管打,凡事有公主,放开手去做。搅了这骚窟,砸了这巢穴!” 下人们得令,稀里哗啦,乒乒乓乓,携棍持棒好一通打砸。饶是阑珊阁的姑娘们都是见过场面的,也没见这般土匪下山的阵势。何况他们根本不容分辩,谁要问点什么,上去就是一棍子。偏生英若男在城外会客,正是群龙无首。群龙无首之时,叶蓁蓁站了出来。 “匪贼还要报个名号,你们胆敢公然打砸,还有王法吗?”指着冯淑媛问:“你是谁?怎么敢明火执仗,打家劫舍,这样搅了我们生意简直是目无法纪,去报官,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