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姐姐让我好等,说好的晌午之前能到,上灯了还没见到人影。’ ‘姐姐家遭变故,以后只当这里是你家。’ 她想起儿时散学放纸鸢,风筝越飞越高,越飘越远,手中绳索一绞,“呼”如月如豆,直到飞出天外消失不见。 姐妹一场,天涯离散,如今竟似断了线的风筝,天各一方。当时只道是寻常,聚散离合如戏法般,说散就散,比如父母、比如若男、比如哥哥…… 正说着绣杏来报,一是高盼儿要来请安,还问苏锦是用了饭再走还是…… 苏文茵猛咳,不耐烦的打断:“客来了不留饭,还需问!想别人都同她家亲戚一般,来就是为了讨这一餐? “姑小姐的餐食从我份例里拨,不用公中的钱。摆饭,参茸燕翅,捡好的上。就说我要死了,回光返照,挣命把好的吃尽。就在我这里,快去!” “那大姑娘……” “让她自去瞧她娘和祖母,我这里不用她,少做些妖便是孝敬了!” 苏锦还想细问,苏文茵只是摆手:“儿,别问,什么都别问。什么赵家的、柳家的,说是亲戚都是蚂蟥、蛆虫。早晚败光、败光!我闭了眼,少生多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