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唾盂。满地上都是吃食,把个厅堂弄得污秽不堪!余氏发威,无人敢动,唬的周玉汝也不敢哭了四下雅雀无声,只听余氏骂道。 “反了你了,当咱们家没规矩吗!外头花园子里站着,让下人家看看天家相中的新夫人,如何的以下犯上,睁开眼睛看看,就是寻常人家的媳妇可有你猖狂。”说毕又想起了孙氏,叠声喊了起来:“叫那蠢妇来一同站着,陪着她大家子出来的媳妇。” “夫人,你认个错,老夫人也就放过了,她不过是教导你,大日头底下不是玩的。”刁婆子做起了拦停,苏锦却不领情,站直了身子,脖子硬的很。‘只是淘气’?睁着眼说瞎话,倒摘得干净!‘有没有长辈’?同样的话为何不问问自家姑娘! 大惩大诫,宽以律己,严以待人,余氏此言一出,苏锦便知结果。勿以恶小而为之,周玉汝的今日都是余氏纵出来的,溺子如杀子。既说了就担得起,老虎的胡须摸也摸了,索性拔了。苏锦的牛性上来,谁的劝也不好使。 给台阶不下,她的不依不饶让余氏彻底丢了面子,周玉汝张着嘴嚎啕大哭:“母亲,连你也挟制不住,我可怎么活,母亲绝不能放过她……” 脖子硬的结果就是被老君定住一般,站成个石头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