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脸来,打趣起她来,“姐姐每日忙得很,小郎君要是想见,那可得好好等上几日。” 曲暖瑶哪能等上,从怀里摸出一块银子往美人手里塞,讨好道:“小姐姐人美心善,帮我传个话,我就看看说上两句话就走。” “哎呦,这几天求见姐姐的多了去了小郎君这话我可传不得。”美人把银子往她手里推,嘴上噙着笑。 曲暖瑶可不会要,又把银子推给她,再次央求:“好姐姐,你就帮帮我,就一面,我就看看她成不。” “只看看?不上前”美人斜着眼道。 看美人不再推辞,曲暖瑶知道有戏,忙不迭点头,“不上前,只看看。” “那好吧。”美人略一思忖,将银子收下,站起身来在前带路。 曲暖瑶赶忙跟上,穿过语笑喧阗的一楼,上了风月楼三楼,在一间房前,美人对她招招手:“来。” 曲暖瑶听话上前,见这美人指着门缝道说:“你从这里看。” 从这看,曲暖瑶依言把头凑上去,除了贴着的两块涂了油漆的木头板子,什么也没看见。 “这什么也......”没有啊。 出口的话只说了一半,忽听身后“噗嗤”一声轻笑,接着她便被人从后一推,整个人撞在身前的门上。 双开门因她的力道,被撞开一个一个大口子,她整个人也冲进门里,倒在地上。 “真是傻得可以。” 胸口贴着地面,身后是美人带着戏谑的笑声。 曲暖瑶转过头来,看到带她来的美人,一手捂着自己的唇,笑得整个人都在发颤。 曲暖瑶眨了两下眼,耳边听到叮当脆响,又转过头去,见房诗霜掀帘袅袅婷婷走出。 “阿清,你又捉弄人。”她对站在门口阿清瞪了一眼,才来看地上的曲暖瑶。 两人一个眼神对视,房诗霜先咦了一声,正要说话,门口的阿清已经道;“这妮子非要来见你,我不过是成人之美,怎么就是捉弄了。” 妮子。 曲暖瑶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男装,问道:“你哪里看出我是女人?” “这还要看?”阿清嗤嗤笑着,还要说话,被房诗霜打断道:“阿清,你先下去。” 话被打断,阿清正要说什么,却又听房诗霜道:“公公勿怪,咱们这楼里都是粗鄙之人,没有认出您的身份。” 这是认出来了。 曲暖瑶没想到这房诗霜的眼神记性还挺好。 从地上爬起来,转而对惊讶地睁大眼睛的阿清道;“眼神还不错,我确实不是男子,是太监。”故意翘起兰花指,她对阿清抛了个媚眼。 见阿清丧着脸走了,她心情大好,这才打量起房诗霜所住的这间房。 房诗霜是风月楼花魁,吃穿用度不用说,样样不俗,就连挂在墙上的画作,和房内摆饰,也看起来十分有品味。 这房里燃着不知名香薰,深闻之下,连心情都舒畅几分。 “闻姜呢?” 将这外间房里看了大概,她又往房诗霜出来的里间走。 房诗霜跟在她后面,声音细细,跟唱歌一样回她:“公公说的闻姜是?” “别装了,你连我都记得,不可能把亲你的人给忘了。”她说完站在挂着有各色珠子串起的门帘前,伸头往里看一圈。 里间是卧室,看起来并没有第二个人。 “你是说他?他就是公公要找的人” 身后的房诗霜言语中有些惊讶。 曲暖瑶笑了笑,“房姑娘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闻姜这个名字,你不该没听过才是。”她转了个身,盯着房诗霜那张娇艳的脸庞。 房诗霜能做上花魁,五官样貌不用说,不过演技也不错,被她这样直接逼问,脸上还是那副惊讶的样子,“公公这是怎么说,奴家只是一个风尘女子,怎么知道什么闻姜之流。” 还装。 曲暖瑶脸上的笑容依旧,“不认识啊,那就奇怪了,他都不认识你,怎么一见你就跟,精,虫上脑一样,闻姜可是向来只对我这样的有兴趣,怎么就对你这么有例外呢。” 说这番话时,曲暖瑶的目光一直紧盯房诗霜。 并不见她脸上表情有什么太大变化,心下疑惑:难道是猜错了。 “这,奴家可就不知了,许是那天那位公子,喝多了酒。”房诗霜的回答并无不妥。 曲暖瑶咬了一下自己下唇,又问:“不知道房姑娘那晚是怎么逃走的。” “那晚。”房诗霜听
落了水受了寒(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