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纳西海棠从怀里摸出一个大号的注射器,里面灌满了红色浓稠的液体,我披着被窝,赶紧上前阻拦,问道:“海棠,你这里面灌的什么东西?”
纳西海棠一把甩开我,作势就要将这一管子液体推出去,我赶忙说道:“海棠,不如放了她,我见她没有恶意。”
纳西海棠忽然停止手上的动作,转头狐疑的看着我,说道:“四爷,没恶意?你该不会每看见一个姑娘,都会有怜悯之心吧!她可是只鬼,依我看,她在阳间游荡了不止一两天了,是厉鬼,很可能是一只复仇的厉鬼,道行不浅,若不是发现的早,你很可能天亮之前就没命了,现在我伤到她的元气,不消灭她,可能后患无穷。”
那阵白色烟雾中马上传来求饶的声音,说道:“饶命,求求你,官人!饶了我的命吧!我不是有意的,下次不敢了。”
“还想有下次!”纳西海棠将针管对准白色烟雾的中心。
我赶紧用身体挡过去,裹着大被窝,哆哆嗦嗦的干笑了一声,问道:“你……你这里面装的什么玩意!”
纳西海棠瞪着我,说道:“常四海,你什么意思?阴阳各有路,她刚才想害死你。”
我沉稳的说道:“我只想知道这注射器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她是想害我,但现在只能算未遂,你没必要把她打得连鬼都做不成。”
纳西海棠放下针管,吐了口粗气,说道:“各种极阳的精血,里面有不下十个物种的阳血,其中也包括人类。”
我看着注射器里浓稠的血液,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干笑道:“海棠,算了吧!虽然是厉鬼,但她没有第一时间害我,刚才我灭掉阳火这段时间里,她有大把的时间。”
纳西海棠脸色不悦,将注射器收起来,说道:“没想到你懂得理论知识还挺多的,还知道这东西能将冤魂打的魂飞魄散,四爷,我劝别那么好心眼,有时候,好心不得好报,你放了她,指不定下回什么时候就会害你。”
我点头道谢,转过头来,看着烟雾已经散去,一个可怜的女人,蜷缩在衣柜旁的角落里,全身湿漉漉的,一双惶恐的眼神水灵灵的,但充满了警惕性,见我以后,吓得全身都在颤抖,心想着,这只鬼好没尊严呐!
我笑了笑,说道:“喂,这位鬼女士,咱俩位置颠倒了吧!怎么你还瑟瑟发抖啊!我已经说服她了,只要你不再害我,我就不与你追究了!”
女鬼没有说话,伸出双手对我拜了拜,然后站起身,身体慢慢变化成透明,逐渐消失不见。
纳西海棠让我盘腿坐上病床,教了几句沉心静气的口诀,而且要心无杂念,十分钟后,我感觉头顶发热,马上就没那么冷了,我慢慢睁开眼睛,问道:“怎么样?我的阳火恢复了吗?”
纳西海棠在我的三处仔细看了看,点头说道:“头顶的一盏已经恢复,双肩的阳火稍微弱了一些,但你别担心,好好睡一觉就好了,胖雷没回来,你先躺下,别再做剧烈运动了,要不然,对你没好处。”
我应了一声,问道:“阳火恢复了,那些冤魂野鬼是不是就不会来骚扰我了?”
纳西海棠说道:“是的,头顶的阳火是最重要的,左右肩的阳火,要看自身体质,慢慢恢复,四爷,你的体质天生就很弱,恢复的时间要比普通人长。”
我躺在病床,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的一刻,顿时觉得困意十足,刚要睡着,就听见身旁很粗重的呼吸声,不对劲儿,这声音我怎么似曾相识啊!
还记得几年前,情窦初开的那一年,我在县城的录像厅看过一小段那方面的镜头,瞬间让我重新刷新了对男人的认知,那种喘气的声音,终身难忘,只不过,当年在录像厅,还没看几分钟,过程都没研究明白呢!就被爷爷揪出来,还把我臭骂了一顿。
紧接着,纳西海棠身上特有的香气越来越浓,我的呼吸也开始加快,猛地睁开眼睛,只见,纳西海棠离我只有咫尺的距离,面色通红,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露出里面一片白花花的东西,我瞬间就把持不住我自己了。
时间停寂了几秒钟,纳西海棠娇羞的低下头,坐回到椅子上,系着领口的扣子,低着头说道:“对不起!四爷!”
我小声询问道:“海棠,你怎么了?”
纳西海棠没说话,只是侧过身子,呼吸变得更快,半张脸红得都要渗出血了,高耸的胸口一起一伏,看得我心都痒痒了。
这一刻,我甚至幻想了起来,如果不是我们二人的身份特殊,若能抱一抱她那软绵绵的身体,那该多好,谁要娶了这么美的女人,肯定祖坟冒青烟吧!纳西海棠害羞的样子,颜值一点都不输白姗姗。
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回到了现实,想起之前老李和白姗姗的警示,苗疆的蛊女在作风上都不正派,会和很多男人干那种事,就是要量不要质的那种,将自己也变成蛊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想到这一点,我心里那点不干净的想法瞬间灰飞烟灭了,即便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这时候,纳西海棠微微侧过头来,委屈巴巴的看着我,说道:“四爷,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求你……求你了。”
我眨了眨眼,以为她生病了,凑上前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