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脸憋得通红,巫和松也没下死手,将我和白姗姗放下来,我喘了气,说道:“姓巫的,如果让我爷爷知道了,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巫和松掂着脚,一副不在乎的模样,笑嘻嘻的说道:“如果你在我手里,你爷爷也得乖乖听话,说实话呗!你爷爷一身正统的风水术,我确实害怕,但你们这些孙子辈的后生,还差得远嘞!”
白姗姗摔在地上,干咳了几声,指着巫和松说道:“你……你不是现世人……”
一句话,顿时说的巫和松哑口无言,表情也僵在那一刻,足足五秒钟,巫和松蹲下来,带着缓和的语气,问道:“小姑娘,你怎么知道的?”
白姗姗拍了拍胸口,又喘了几口气,说道:“东……东四省……建国后,五十年代的时候,国家就取消了热河省,统称东三省,我听爸爸说过,在建国以前,东北有位操纵尸体的高手,杀人无数,令人闻风丧胆,但在一九五五年以后,控尸术这种高明的手段很少出现,东北也仅传说过几次,再也掀不起波澜,由此断定,你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
巫和松脸上逐渐没了笑容,深深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家伙,你这小姑娘不简单呐!竟然知道了我的秘密,不好意思,我不能留你活在世上。”
巫和松皱起眉头,刚要发动进攻,面前出现一脚,巫和松来不及闪躲,正好踢中面门,平移了几米。
巫和松装模作样的揉着鼻子,一个死了几十年的人,怎么会疼痛,他露出一抹浅淡的微笑,看着出脚的阮文龙,说道:“唉!我本不想大开杀戒,给自己积点阴德,可惜!可惜啊……除了常四海,你们今天全部都要死在这里。”
白姗姗站起身,展开双臂,挡住阮文龙,大喊道:“文龙,按原计划,你带四海离开,我来挡着。”
阮文龙迈着稳稳的步伐,将白姗姗让到身后,说道:“你的风水术只是起步阶段,要想挡住这位前辈,不可能。”
巫和松带着笑意,单手拖着下巴,说道:“嗯~~终于来个识时务的,可是啊……短命……”
不等阮文龙回答,单手托腮的巫和松突然消失,转眼间,闪现到阮文龙身边,抬起手臂,掌心窜出来一道耀眼的闪电,动作仅在刹那之间,阮文龙就被这道闪电打飞。
刚才阮文龙就站在我身前,一眨眼的功夫,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就飞到门外,不动弹了。
我回头一看,阮文龙躺在门外,身上冒着青烟,我急得汗都出来了,转眼看向白姗姗,此时,白姗姗脸上却没有着急的神情,好像这点小伤不足以对阮文龙造成伤害似的。
阮文龙躺在门外一动不动,巫和松再次抬起手掌,掌心中冒着电光,作势就要向白姗姗打过去,我一个鱼跃,横在白姗姗身前,说道:“喂,喂,巫先生……她是我大师姐,我爷爷的徒孙,跟我们家沾着亲戚呢?怎么说也有利用价值,您不妨先留她一命。”
巫和松脸上再次露出笑容,捋着下巴上干枯,打卷且脏兮兮的胡须,说道:“我想不必了,跟了你们这一晚上,我早就看出来了,小姑娘仅仅懂得一些风水理论,你爷爷风水术的精髓,根本不可能传给外姓人,所以,你是唯一继承人,只有你活着才对我有价值。”
巫和松示意让我躲开,我还想在争辩两句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带着一股子烧焦的糊味冲了进来,定睛一看,阮文龙扑了进来,将巫和松摁倒,双臂开抡,拳头像雨点落在巫和松脸上。
我看得暗暗摇头,这么打太费力气,一个死人哪里会知道痛啊!
巫和松一边挨着打,一边惊讶的看着阮文龙,刚才那一下打在普通人身上,必死无疑,竟然能在这么短时间恢复,还能冲过来暴揍自己,眼下,巫和松也来不及多想,提起手掌,又是一道璀璨的闪电,晃得我睁不开眼。
“轰!”一阵巨响后,不出所料,阮文龙再次趴在地上,只不过,这次我闻到一股烧烤的味道……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说第一次是阮文龙运气好,这一次是百分百没机会了,全身冒着黑烟和刺鼻的味道,估计再撒把孜然,就能端上桌了。
巫和松慢吞吞的站起身,也不管地上的阮文龙,一阵哈哈大笑,“不错,后生可畏!常四海,你最好听话,快点让开,否则……”
没等巫和松嚣张完,一坨黑不溜秋的东西再次将他扑到地上,这一刻,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拽着身边的白姗姗说道:“巫和松不是现世人,阮文龙呢?什么玩意?被闪电劈了两次还能起来打架?”
白姗姗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起来,解释道:“看来,咱们可以提前回断龙村了,没想到幕后的高手竟然这么快就现身了,也免去常爷爷的烦恼。”
我在白姗姗耳边小声嘀咕着:“就算阮文龙打不死,我看也未必能胜过他吧!你想想,他可是巫和松啊!建国前东四省人人胆寒的大人物啊!”
白姗姗轻蔑一笑,看着在地板上被虐的巫和松,说道:“那是以前没碰到过阮文龙,一次就够,能把这老小子打回十八层地狱。”
我看向阮文龙和巫和松,完全是一边倒的局面,巫和松被死死压制在身下,显然,他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