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天的时间,在忙碌中转眼而逝。
随着系统中民工厂的解锁,贸易得来的棉花、纺线等陆陆续续入库。
看着源源不断的物资,根据地的同志们充满了干劲。
大家热火朝天的运转了起来,成批制造好的过冬衣物开始发放到各个团级单位。
全军的战士们都知道后勤部来了一位很有能力的同志,他们期待着美好的未来,期待赶跑鬼子的那天。
某天中午,黄河与张万和坐在屋子里,两个人正在商讨扩建运输队的事情。
后勤部产能的增加,导致运输队的运力已经不够用了。
为了可以让各个部队早点收到新军装,张万和甚至借用了总部医院的运输队,这又免不了刘院长的一顿抱怨。
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
门口站岗的王德兴知道屋里的人正在工作,他还试图拦住这個访客。
可那个人只是摆了摆手就直接推门而入。
“老张,老张啊!你在哪呢?咱小李来看你了。”
一位看起来久经风霜的男人笑着走了进来,看到张万和以后露出了大白牙,来人正是大别山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李大团长。
“哈哈哈,你老张真是让我难找,果然是个大忙人啊。”
“你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这可是我都没舍得喝的东西。”
李云龙进屋以后发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但他也不见外,紧挨着张万和坐下后问道:
“这位是谁?生面孔啊,来后勤部这么多次,还是头回见到他。”
张万和从李云龙手里接过了几瓶酒,仔细一看居然是汾酒。
他狐疑的看了一眼这个雁过拔毛的老乡,接着就对李云龙介绍起来了黄河。
“这位是咱们根据地新建立的采购署署长黄河,他可是咱们大别山唯一一个留过洋的人。你小子客气点,别给我丢人。”
跟张万和不一样,在大别山的时候,黄河并没有见过李云龙。
他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李云龙已经离开了村子在外界积极活动。
之所以听过他的名号,是因为那年11月的大事有他参与。
李云龙听到黄河的名字以后笑的更欢快了,活生生像个偷鸡的黄鼠狼。
“呦,您的名字咱小李可是如雷贯耳啊,这些年部队可没少受您的照顾。”
“刚进来的时候我还心思着,这他娘的白面秀才是谁啊。现在看来是咱小李的不对了,我自罚一杯。”
说完李云龙就从张万和手里抢过了一瓶汾酒,又从怀里掏出了两只碗,倒出后猛的一口气干完了酒。
张万和看着李云龙一口气喝完一碗酒后一阵无语,好像刚刚说要送给他的话是放屁一样。
不过黄河此时却面带笑容,这个原著里的主角让他想起了自己的老朋友,而且李云龙比他想象中更有趣。
“这汾酒果然比地瓜烧带劲,黄署长喝酒吗,要不要来一碗?”
没等黄河回答,李云龙就自顾自的添满了一碗,然后对着门外喊道:“虎子,去给老子到炊事班拿个碗去。”
门口的警卫员虎子听到了李云龙的话,立马小跑出发。
不一会他便带着一个空碗回来,然后就走了出去。
李云龙的脸上保持着狡黠的笑容。
他给空碗里倒满酒,推给了黄河与张万和,然后又一口气干了一碗酒。
“我没想到今天还可以见到咱黄署长,所以就只拿两个碗,是我考虑不周到,咱小李再自罚一杯。”
看到埋头喝酒的李云龙,张万和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行了,伱李云龙好不容易让我见点回头东西,还啥都没干呢自己先喝了两碗,这小半瓶都没了。怎么?跑到我这过瘾来了?”
听到张万和的话,李云龙故作委屈道:
“老张,你看你这话说的,咱小李哪是这种占便宜的人?这不是想你了嘛,最近部队在休整,一有空就过来看看你,你老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哈哈哈,去你的吧。你李云龙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双方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人,互相都很了解。
此时张万和主动开口,李云龙自然是顺藤摸瓜。
“那我就不客气了,柱子柱子,你快进来,给张部长看看你的炮。”
听到李云龙的话,门外进来了一个老实巴交的圆脸汉子,手里还提着一门迫击炮。
“老张啊,最近鬼子的动静越来越大的,我们团没少跟鬼子干仗。你看这迫击炮都打坏了,这门炮可有来头了。”
“当年老子还没去新一团的时候,在程瞎子手底下干过一段时间营长。说起这事就他娘的晦气,当年他入伍的时候,是老子手把手教他程瞎子放的枪。”
“有一次作战,柱子从鬼子阵地上抢来这门炮,反手就在那个阵地上开炮干掉好几个鬼子。这可是他的命根子,你得帮忙找人修一修。”
张万和与黄河看向了那个叫柱子的炮兵,他手里的迫击炮已经破损的不成样子了。
完完全全看不出来这门炮原本的型号,甚至迫击炮的炮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