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南关,一路难行,这一走,便要至少五年,若五年寻不到,便要去东海,乘船而去,不寻得良种,不归故土。”
“纵横后人,甲傲雄甲老夫子,南关外诸多布置,皆出自老夫子之手。”
“这便是我韩佑,是我仪刀卫,是我四季山庄的底气,我韩佑,哪里来的底气,是他们,是老夫子,老夫子们才是我的底气。”
韩佑也如同宣泄,大喊着,冲着小伙伴们不断的招着手,仿佛一个家长向旁人炫耀令自己骄傲的孩子一般。
小伙伴们互相推搡着走了过来,站在了韩佑的旁边,低着头。
韩佑大声的叫出了一个又一个名字,一段又一段故事。
“北门御庸…”
“朱尚…”
“伏鱼象…”
“姬鹰…”
“雨绮…”
“唐镜…”
还有仪刀卫的杂兵们,有勋贵,有寻常军伍,有人们耳熟能详的名字,有人们一无所知的名字。
韩佑的声音沙哑,沙哑的喊着。
礼部官员突然也喊了起来,重复着韩佑所说过的话,紧接着便是禁卫们,京卫们。
“他们,才是我韩佑的底气。”
韩佑挥舞着拳头,这一刻,他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放肆,那不满泪痕的面容,依旧是那大大的笑颜。
王海再次孤身离开人群,来到了如同死狗一般的秋田一郎身旁。
“少爷说了,你不会活着离开,还记得吗。”
王海微微一笑,掏出了数个竹筒放在了秋田一郎的身上。
秋田一郎神魂皆冒,刚要有所动作,已是被王海两脚踩碎了脚踝。
惨叫声并没有让王海心生一丝一毫的怜悯,转过身,拿出火折子,向后一抛。
韩佑抽出陆百川的腰间长刀,刀锋指向天空。
“现在,我宣布,大周演武,开始!”
“轰隆隆!”
巨响之声不绝于耳。
仪刀卫杂兵们,将一个又一个板车推了出来。
真正的演武,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