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告辞。”
说完后,韩佑站起身,心情大好,背着手就这么厉害了。
咧着大嘴的邵宏一脸懵逼,直到韩佑带着人真的离开了衙署,终于反应过来韩佑说的不是玩笑话。
一直守在门口的属官走了进来:“大人,这…这…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仪刀卫韩大统领…”
邵宏眯起了眼睛,随即猛地一拍大腿:“闻名不如见面,不愧是我大周仪刀卫掌刀人,果然霸道!”
属官:“…”
“去和瀛使说,一字不落的说…慢着。”
邵宏沉思了片刻,正色道:“莫要以为我大周仪刀卫掌刀人小气,就说二百个耳光吧,让他们去领去。”
属官彻底服了,施了一礼后找瀛贼报丧去了。
再说出了衙署的韩佑,心情很好,哼着小曲上了马。
如今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别说被人针对了,就算主动想针对别人都难,哪怕想搞个谁,但凡流露出那么一丁点的意思,对方可能直接跪地上叫爸爸立马认错了。
老八说了,看瀛贼不舒服,韩佑也不舒服,非常非常不舒服,问题是总不能直接带着人给门踹开就砍吧,好歹找个由头,毕竟这群狗日的顶着个使节的头衔。
不虚此行,现在由头找到了,日你奶奶想要去宫中告老子的状,不弄你弄谁!
“让人查一下鸿胪寺谁和瀛人使节走的近,再深查一下少卿邵宏,这家伙也不想偏袒庇护瀛贼的样子,和失职似的,好好了解一下。”
韩佑心情很好,好的不得了:“还有,放出消息,我生气了,因为我想私吞陈家的产业,因为我想私吞瀛贼在陈家名下的产业,结果瀛人不同意,不但不同意,还他娘的想举报我,所以我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生气。”
“这不妥吧。”
陆百川摇了摇头:“世人皆知你的脾性,既是生气了,应带人去宾舍打断那些瀛使狗腿才是,岂会只是叫两声生气了。”
韩佑服了:“我特么恶霸啊。”
大川儿张了张嘴,望着韩佑,似乎是在说…不然呢?
望着大川那死出,韩佑急了:“我靠,你啥意思啊,真以为我是恶霸啊。”
大川儿嘀咕道:“谁是谁知道。”
“去你大爷的。”韩佑恶狠狠的看向江追:“你说,我是吗?”
“当然不是了。”江追摇了摇头:“你不是仪刀卫大统领吗。”
陆百川:“有区别吗。”
江追:“没有…吧。”
“我尼玛…”
韩佑懒得搭理这俩货,提起了正事:“难怪瀛贼在西市没什么产业,感情是其他地方的商铺,昨天陈永贵说没说瀛贼插手那些地方了。”
“倒是提及了一艘花船和两处青楼,里面不少妓家都是瀛女。”
“原来鬼子炮楼啊,还特么是内销转出口,卫生合格吗我靠。”
韩佑猛翻白眼,果然,这个应该灭绝的种族无论过了多少年都是一个样,就喜欢干这些下三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