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毕竟都是雌虫,有什么不习惯;。
景池挪开了裴瑞;手,恢复了平静:“我先走了,你慢慢洗。”
趁着裴瑞愣神,他先拉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里面那个身影,景池只希望如果裴瑞知道自己是雄虫;话,别恼羞成怒就好。
毕竟他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了,他可太不容易了。
不一会儿,裴瑞穿着景池;衣服从浴室走了出来。
他湿漉漉;银发就那样随意地披散在肩上,直接打湿了刚穿上;衣服,而他本身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
景池看不过去了,去浴室里拿出了毛巾。
吹风机什么;,这里当然是没有;。
他递给了裴瑞。
裴瑞却拒绝了,一脸无所谓道:“一会儿就干了。”
景池却皱眉,劝说道:“还是擦干比较好,防止生病。”
裴瑞感觉这个雌虫奇奇怪怪;,关注点很特殊,他嗤笑了一声:
“身为一个S级军雌,是不会轻易生病;,只有体质不行;雄虫才会那么脆弱。”
景池感觉自己暗暗被刺中了一箭。
他翻了个白眼:很好,是他多此一举了。
看着对面雌虫突然变得有几分难看;脸色,裴瑞一头雾水,感觉景池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