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好处。”
“你就不怕事情败露了你落个被砍头的罪名吗?”老账房先生质问他。
“为金麟卫当账房先生,可跟给酒楼客栈私人宅邸当账房先生不一样。就你贪墨的那点银子,可以让你立刻掉脑袋。你既然会做账,就应该知晓大越的律法,对贪墨朝廷的钱财的触发,那是重中之重。”
老账房先生唏嘘不已,“我当了一辈子的账房先生啊,连个铜板都不敢贪墨,就怕惹上官司,可你倒好,明摆着贪墨,你有几个脑袋砍啊!”
“我知道,我知道。”那人嚎啕大哭:“肖焱他许诺我说,说再过一段时间,这个账就没人知晓,也没人会去查,说他能摆平一切。还说,还说……”
他看着裴珩,欲言又止。
裴珩抬手:“说下去,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您做不了多久的大都督了,以后金麟卫肯定是会是他的,到时候这些账再随便找个借口,就糊弄过去了,让我不要担心。我也是受了他的指使,见钱眼开的啊!大都督,这一切都是肖焱让我这么干的呀,不关我的事啊。”
他当不了多久的大都督了?
裴珩但笑不语,看起来并没有生气的样子。
可他身边的扶松扶柏都知道。
裴珩已经在盛怒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