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大的小的,都贴在他的胸口上,许婉宁也回手,抱住了裴珩。
“回家了就好。”
两个人紧紧地相拥,似有千言万语。
安哥儿懂事,从裴珩的怀里钻出来:“爹,我去房间里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准备的,你跟娘多说说话。”
说完,他就跑掉了。
裴珩紧紧地搂着许婉宁,
许婉宁炒好了最后一个菜,下颌搭在她的肩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花香,还有淡淡的烟火气,心都跟着宁静。
“每天都掰着手指头算日子,算算我什么时候能过来,三天见一次,三天见一次,阿宁啊,我真想每天都在你身边。”裴珩像是个孩子一样,撒娇起来了。
许婉宁柔声细语:“短暂的离别是为了今后更多的团聚。”
抱着她的人没说话,只在她的肩头蹭了蹭,似有抽泣声。
“阿珩……”许婉宁担忧,仰头一看,心疼到不行:“怎么哭了?”
裴珩双目赤红,泪水就在眼窝里打转,眼睛一眨,泪水滑落。
“阿珩,你,你别哭。”许婉宁的心都快要碎掉了,连忙紧紧地抱着裴珩,亲吻他的唇,轻轻地抚摸他的脸颊,声音轻柔:“阿珩,我一直在这里,我一直是你的,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阿珩。”
也许是许婉宁柔和的安慰让裴珩忘却了烦忧,“阿宁,有你真好。咱们要永远在一起,一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在一起。”
“会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两个人也不知道抱了多久,还想要继续抱多久,反正安哥儿是等不了了,他也不想打扰爹娘亲近啊,可是……
“娘啊,你锅里还煮着酸菜鱼呢。”
许婉宁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挣脱了裴珩怀抱,“是啊,我的鱼。”
酸菜鱼?
哦,不,现在已经成了干菜鱼了。
一锅的酸菜鱼都给烧干了不说,酸菜都成了干菜了,菜都扒在锅底,糊底了。
许婉宁拎着铲勺,噘着嘴,愤愤地瞪着裴珩:“都怪你,我的一锅酸菜鱼,就这么毁掉了。”
裴珩虽然惋惜酸菜鱼吃不到,可是……
“有你在,今天吃不到,三天后还能吃的到,只要看到你和安哥儿,哪怕不吃饭,我都高兴。”
可哪里能不吃饭啊!
没有酸菜鱼,好在还有其他的菜,鱼头炖了豆腐,一锅鲜美的乳白色的鱼汤,放了一点辣椒,汤里没有半点鱼肉的腥气,鲜甜味美。
还有梨花醉,都是温好了的,最适宜的温度,入口就能喝了,裴珩跟着许婉宁喝掉了一壶。
因着情动,两个人看对方的眼神都不一样。
安哥儿吃过了饭,就跑了,回去温习功课,早点休息。爹娘有好几肚子的话要说,他不能打扰爹娘互诉衷肠。
安哥儿一走,裴珩就不老实了,直接将许婉宁搂到了他的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阿宁,这三日,你可有想我?”裴珩窝在许婉宁的颈窝里,闻着女儿家身上的香味,不是花香,不是烟火气,就是一种淡淡的香味,独属于许婉宁的味道,闻着就让人心安。
他滚烫的呼吸直接喷在许婉宁的颈窝里,她的声音都带着颤抖:“有。”
“怎么想我的?”裴珩双目赤红,低头轻轻地吮吸着许婉宁的下颌、脖颈、锁骨,滚烫的呼吸,热的跟要人命一样,许婉宁的身子都在颤抖。
“脑子里,心里,都想着你,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许婉宁声音战栗,抱着裴珩的脖颈,努力将自己往他的怀里挤。
手也渐渐地不老实,探入了裴珩的衣领里……
饭菜的香气,梨花醉的香味,已经吸引不了裴珩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眼前的人。
裴珩直接将许婉宁打横抱起,冲进了内室。
帐子放下,屋内不多久,就传来许婉宁的呻吟和轻喘。
娇滴滴的,百转千回,像是在吟唱一首好听的曲子,让人也跟着荡漾其中。
这里一室温暖如春,春心摇曳,隔壁的屋子里,安哥儿早就,乖乖地躺在被窝里,已经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梦里梦到了什么甜美的事情,他嘴角翘了起来,甜甜地笑了。
外头北风忽忽地吹着,完全吹不动那紧闭的门窗,外头树影婆娑摇曳,屋内春宵一刻值千金。
翌日。
许婉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身子剧痛!
昨夜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也许真的是太思念裴珩了,也许是梨花醉太厉害,她缠着裴珩要了一次又一次,像是不知道餍足是何物,犹如饕鬄一般,在裴珩的身上索取了一次又一次。
而裴珩,也由着她闹,她要。
她闹他就哄,她要他就给。
温柔至极,宠溺至极!
将许婉宁当做孩子一般,用心呵护,不曾有过半点的懈怠。
“小姐,小姐?您在想什么呢?”
青杏自回了许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叫过许婉宁为夫人了,只叫她小姐,她眨巴着大眼睛,正在勾起帐幔,一旁的红杏白了青梅一眼,示意她别乱说话。
青杏没看到:“您身上这儿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