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感激涕零,双手合十:“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只要他收了咱的东西,那跟我们卢家的恩怨,就彻底算清楚了。”
卢员瘫坐在椅子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啊,再这样下去,我们这个家要毁了不可。”
卢员最近被人搞得很惨。
先是儿子卢保呈被赶出了淮山学馆,京都也没有一家书院敢收他。
卢员只得将儿子送离了京都,回老家去了。
读书反正在哪都是读,就看哪个先生最好,虽然老家不如京都的条件,但是他有钱,肯定能找个最好的学馆,最好的先生。
也确实如卢员所料,找到了当地最好的学堂,最好的先生,可等到真正入学的那一天,那学堂竟然不让卢保呈进去。
卢员找了堂主,找了先生,可所有的人都对他避而不见,甚至将他送的那些礼物和束脩都退了回来。
还带了一句话。
曾欺负过同窗的学生,他们不收。
不只如此,下一家,下下一家,只要一谈,就是这个结果,还出奇一致地给他们带话。
曾欺负过同窗的学生,他们不收。
傻子都知道,肯定是有人告诉了他们京都的事情,所以他们都不收。
卢员就不信这个邪了,又把卢保呈往更远的地方送。
就指望着裴珩的手还能伸到天边去?
还别说,裴珩的手还真伸到了天边,无论卢员要送儿子去哪里,去哪家学馆,他通通知道,次次阻拦。
不只是京都,应该是全大越,卢保呈都没书读。
说了没书读,就是没书读。
除非卢员把卢保呈送到大周去,不过卢员也知道,送到大周去也是一样的,裴珩跟大周的三皇子熟得很,他在大周的人脉比他在大周多多了。
卢员只得作罢,与此同时,他的生意也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