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喊您,说您就不用去了。”
“去,怎么不去。娘一个人对着那个牛鬼蛇神,我不放心。”
白鸽拿了胭脂,本想给许婉宁涂一点口脂的。
可看到夫人那不涂胭脂都红润的唇瓣,觉得这口脂的颜色还不如夫人自己本身的唇色好看,想都没想,就又放了回去。
许婉宁带着白鸽白雀去了祥宁居。
祥宁居内,颜氏正捧着一盏茶,在听英嬷嬷表忠心。
“夫人,奴婢跟了您十多年,您不在的这段日子,奴婢恨不得死了算了。都怪奴婢不好,是奴婢没照顾好您,您要是离开的话,请把奴婢一并带走吧。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您千万不要不要奴婢啊!”
许婉宁刚想进去,想到了什么,她突然将衣裳的领子全部都拉了起来,将脖子遮盖的严严实实。
刚进去就正好看到英嬷嬷跪在颜氏的脚边,拉着她的裙摆,哭得伤心欲绝。
钟氏老神在在地喝茶。
英嬷嬷跟着颜氏走的目的,不言而喻。
带着这个英嬷嬷,就是个祸害!
“祖母,娘,不好意思,阿宁来迟了。”许婉宁开口,打断了英嬷嬷的哭诉。
她一出现,就俘获了屋内所有的目光。
夏日本就热的慌,钟氏又咳嗽,不能太凉,所以屋子里没有放冰鉴,热的很,许婉宁一身绿色轻盈盈地进来,就好比给屋内增添了一丝的凉意。
看到许婉宁那红润的脸,颜氏就心生欢喜,“我来的时候,听说你在沐浴,就没等你。本说了让你不来的。”
“若是给娘请安,娘不让我来我就不来。毕竟娘是怕阿宁累着,可给祖母请安,阿宁怎么能不来呢?到时候别人还说我,年纪轻轻的就躲懒,传出去说阿珩娶了个懒媳妇,阿宁可不能给阿珩丢脸。”许婉宁娇嗔地笑道。
钟氏听了这话,好险没被气死。
许婉宁这话明显就是在指桑骂槐,骂她规矩多。
“阿宁啊,你是商贾之女,自然不知道,这高门大户里头的规矩本就多。”钟氏也在嘲笑许婉宁:“你嫁进来这么久了,也该早些适应,毕竟你的位置,多少人盯着,你行差踏错一步,多的是人把你挤下来。”
颜氏皱眉。
许婉宁就开始在绞着帕子,眼睛都开始红了:“祖母,是阿宁做错了什么吗?还是您有钟意的孙媳妇,想要阿宁自请下堂?”
她一哭,眼眶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极了山间灵动的小鹿。
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