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说完,那个女人就晕了过去。
其他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忙奔过去看那女人。
凑近一点,就看到那女人全身上下都是伤。
“天呐,她是什么人?怎么弄成这副样子啊?”
“……”
“先别管那么多了,她肯定是遇到危险了,咱们赶快。”
“送去哪里?”
“能去哪里,送去县衙啊,不然就让她躺这里等坏人来抓她回去嘛!”
几个人连忙手忙脚乱地将人送到了城南区的县衙。
一大清早的,县衙的鸣冤鼓就被敲得震天响。
“咚咚咚……”
城南区县衙的大门打开,一群捕快列队跑了出来。
两刻钟之后,城南区县衙直奔梅娘子处,将尚在睡梦中的梅娘子给抓走了。
现场好一阵轰动。
因为官府抓人的速度太快了,好些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连梅娘子,也是睡眼惺忪,披头散发,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
“我做错什么了?你们抓我干什么?我犯什么法了?”梅娘子叫嚣着。
苏毅带队来抓的人,冷笑出声:“你还不知道?尚家的儿媳妇,是你说的媒吧?”
梅娘子惊惧地望着苏毅:“尚,尚家的?”
“看来你知道啊,那走吧。”
梅娘子再无刚才嚣张的气焰,灰溜溜地跟着苏毅走了。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最离谱的还在后头,两刻钟过后,城南区县衙的大门再次打开,这次全县衙的捕快全部出动,四个一组,全副武装冲了出去。
有好事的跟在后头去看热闹。
捕快见了,也不赶他们,反倒是欢迎他们加入似的。
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甚至还帮着充当起了捕快的帮手。
人多气焰高嘛!
“老徐头,你媳妇呢?”捕快先到的一家是城南的一处贫苦人家。
住的屋子是两间摇摇欲坠的茅草屋,老徐头四十多岁了,因着又穷又丑又矮,根本就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此刻老徐头咧开一嘴黄牙笑:“大人,我家家徒四壁,哪里有姑娘愿意嫁给我啊,我没媳妇,大家伙都知道的。”
确实,周围的街坊邻居都知道,他没媳妇!
“是嘛?梅娘子可不是这么说的。三个月前,她给你说了一个媳妇,那媳妇不是本地人,是从外地来的。你花了五十两银子买的。是吧?”
徐老头震惊得不行:“她,她不是说不说嘛!”
“官府问话,她能不说嘛?不只是说了你家,其他几家跟你一批买媳妇的全部都说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出那姑娘的下落,免得先去官府受一顿皮肉苦。”
老徐头叹了一口气,指了指一处柴房里:“就在这屋子里的地窖里。”
“还等什么,带路。”
老徐头将人给带到了柴房,将一处柴房挪开,露出了一块木板,将木板掀开之后,可容纳一个人进出的洞口出现了。
“她就在里头。”老徐头指了指
捕快们对视一眼,下去了两个人。
帮着捕快镇场子的看热闹的人见状,好奇心作祟,也跟在后头。
在上面的两个捕快也没有拦着,让他们下去了。
下去之后,这两个人就有些后悔了。
这地窖怎么这么臭啊!
一股粪水的馊臭味扑面而来,几乎让人作呕。
“这里头做什么的?怎么这么臭啊!”两个看热闹的人嘀嘀咕咕,等适应了地窖里的臭味之后,顺着捕快的视线看去,顿时惊呆了。
只见地窖的一个角落里,正坐着一个衣不蔽体、披头散发,脖子上戴着一根铁链,将她锁在方寸之地里。
此刻正惊惧地望着他们,嘴里嗷呜嗷呜地说着什么,也听不清楚。
她的身边,是一个粪水桶,里头是她的排泄物,也正是臭味的来源。
“还真的有个女人……”
老徐头被捕快抓了起来,关在地窖里的疯女人也被解救了出来。
除了老徐头家里,还有其他几队,也差不多都是类似的情况。
解决出来的这些女人,有些是原本就疯的,有些则是后来受不了这些非人的折磨,被人给逼疯了的。
梅娘子知道自己供出这么多人,罪肯定不轻,为了立功,她又说出了相熟的几个媒婆做的勾当。
王兴民让人,逐字逐句记录下来。
说到一个人,就去抓一个人。
不是城南县衙的,王兴民就先放在一旁。
一天的功夫,城南区的七八个媒婆,全部都被他给抓到县衙里头来了。
加上被解救出来的女子,县衙大牢里头都关得满当当的。
他自己辖区里的媒婆抓完了,又拿着这群媒婆供认出来的其他辖区的名单去找了莫浔。
莫浔手捧着那密密麻麻的一长串名字,头皮都发麻。
“兴,兴民啊,这么多人,你,你是怎么拿到的。”
“莫大人,这一切,还要从今早几个掏粪扫街的人解救了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