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柏:“……”啥情况?主子的竞争对手又多了个老人家?
刚走一个年轻稚嫩的,又来一个年老体衰的?
这个人嘛……
扶柏目光落在王兴民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
最后得出结论,没有一点比得上自己主子。
王兴民将人送上了马车,还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是一个年轻英武的小伙子,那凉飕飕的眼神看得他脊背发毛。
看得有些面熟,但不多。
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还要去城北救人呢。
王兴民并没有去找裴珩,而是直接坐着轿子到了城北。
这是一桩小事,王兴民自认可以解决。
门房的人进去通传的时候,王兴民站在城北县衙的门口,望着比城南县衙稍微那么高档一点点的门头,思绪良多。
城北区县令姓任名平为,这么多年在城北趴窝,动也没动,被当地的老百姓和官员戏称为“任我平庸无为,我自岿然不动”。说他无能无用,做了十几年的城北县令,窝多没挪一个。
可裴大都督跟王兴民说起此人的时候,却做了非同一般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