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一切是什么。
许婉宁拉着陆氏的手,也说:“是啊,娘,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崔云枫未置可否。
在他的心里,一切可不等于许家人,他口中所说的一切,是属于他的一切!
冬嬷嬷去了延年院。
杜氏正在等她。
“诺,这是赏银,你拿着,侯府的姑娘你喜欢哪一个?你随便挑。”
冬嬷嬷看着手里的一千两银票,心里都快要美得冒泡泡了,“奴婢要回去问问孩子的意见。”
“那倒是,是他娶媳妇,是要挑个他喜欢的。”杜氏笑:“不过挑好了还不能让你带走,免得太扎眼了。”
“奴婢知道。奴婢能等。”
都是碗里的菜还能怕鸭子飞了不成。
青杏按照许婉宁说的,三天出一次门去买蜜饯,其实是去仁安堂看两个安哥儿,回来把安哥儿的情况的说给许夫人许老爷听,再把长安的情况说给小姐听。
她记着事,要速战速决,出门的时候也就没防备有人故意撞了上来。
“干什么?走路不带眼睛吗?”青杏张嘴骂开了。
对面的人不依不饶:“明明是你撞到我怀里来的。”
青杏抬眼,看到了一个吊儿郎当,不修边幅,看起来就不是只好鸟的男人。
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仿佛是发现了好猎物,她很不喜欢这种眼神,“算了。”
青杏转身就走。
可那男人还继续跟在后头油嘴滑舌:“姑娘你别走啊,你是侯府的丫鬟吗?我怎么之前都没见过你啊!”
青杏看了男人一眼,眼生,并不认识,她也不愿意搭理,加快了脚步。
男人跟狗皮膏药一样黏了上去:“哎,姑娘,你等等我,我问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青杏买完东西就回了侯府。
回到宁院,将蜜饯给了红梅,气鼓鼓的。
红梅问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气成这样!”
“一出门就踩了一泡狗屎!”青杏气呼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