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手那么毒?这树被你扒拉秃了。”是不速之客裴珩。
他没跟着王兴民离开,而是转头又溜进了宁院。
许婉宁半点不奇怪,将扒下的几片叶子丢掉:“不狠怎么能结出好看的花呢?”
两个人,也不知道说的是绿樱,还是其他什么。
裴珩上前两步,凑到许婉宁的跟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她:“你是怎么做到的?”
许婉宁故作不懂:“什么?”
“刘迹的尸体,你是怎么藏到佛像里头去的?”
许婉宁笑笑:“我把他的手和头都砍下来,然后让工匠师傅将佛像的内里掏空,再把洞给补住。”她眼神幽幽,笑起来也无真心,平白无故地让人脊背一阵发凉。
她就是要让裴珩知道,她这个同盟人,心狠手辣、最毒妇人心。
裴珩望着她的眼睛,喜笑颜开,还给许婉宁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她知道自己每日拜的是鬼,当场晕过去了。”
许婉宁:“……”
裴珩摇着扇子,又把绿樱的叶子扒拉掉了几片:“对待对手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快狠准。”
许婉宁眼疾手快地打在了裴珩的手背上,“就剩最后一片了,你还扒!”
裴珩捂着手背,委屈巴拉地:“少夫人,到吃午饭的时间了,看在你今天把我当工具人一样用了半日,留小的吃顿饭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