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我不相信。因为就在我爸死的前几分钟,我在他的房间里看到了一个黑影。”
说到这里,赵诠的脸皮忽然抽了抽,似乎是想到了当时的那个画面。此刻,我却能理解他的心情。我的父母都很健康,并且都在乡下务农。自始至终,他们都以我为荣,因为我是大城市里的一名光荣的律师。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两周以来,我几乎每天都处于惊恐和死亡的危机当中。
也许,在这偌大的城市当中,我真正的生活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自从昨天的庭审结束之后,我也一直害怕庭审的画面会被媒体拍下来放到电视上或者网上。如果被他们看到,那我在他们的眼中就会成为一个罪恶滔天的连环杀人犯的帮凶。
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慢慢拿起了床头边椅子上的手机袋。将袋子打开,拿出手机,解锁了屏幕之后,我便点进了那个熟悉的邮箱页面。果然,那封要我去废弃工厂的邮件依旧存放在邮箱里面,只不过,在这封邮件的上方,还有一封新的未读邮件就那样显示在手机的屏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