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
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如果是翁青松的,再好不过,皆大欢喜。
可如果不是呢?
翁青松发现孩子不是自己的,她不敢想象自己所要承受的愠怒和报复。
她偷偷去私立医院抽羊水检测DNA,几个星期后,她得到了结果。很不幸,孩子和翁青松并没有关系。
她不可能直接和翁青松说“孩子不是你的”,到时候她可能死无葬身之地;她也想过去打胎,谎称孩子不小心没了。但孩子没了,翁青松根本不会和她结婚。翁太太的名头,多少人梦寐以求。
很快,忧虑和恐慌就被阿谀奉承的讨好和纸醉金迷的享乐所冲淡。
从翁青松将婚讯宣布出去,她戴上翁太太的名号后,世界都变了样。
原本进个奢侈品店都要小心翼翼,如今随心所欲,让她见识到了物欲世界的奢靡;
原本经纪人、制片、小演员,但凡是个人都能给她眼色,如今对着她都是毕恭毕敬,说话轻声轻气;
若没有体会过,她还不会去奢望;可体会过后,让她如何舍弃。
她决定铤而走险。
先用这个孩子绑住翁青松,等她坐稳了翁太太的位置,再给翁青松生几个孩子。
即便事情败露,翁青松那么爱孩子,能因为一个孩子结婚,肯定不会愿意孩子没有母亲,或许也不再和她计较第一个孩子是绿帽子。
女人认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一切也进展顺利。举行超盛大的婚礼,圈内她只能仰望的明星们都到场祝贺,在一天十万花费的私人医院备产,极尽她从不敢奢想的生活。
翁青松对她算不上热情,甚至婚后绯闻不断,她也不甚在意。
他们本就是各取所需。
她问翁青松:“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出乎他意料,翁青松道:“女孩,我对男孩子没兴趣。”
她当时没将这些话放心上。
顺产那天,翁青松出现了,她知道对方当天应该要出席一场盛典,竟然赶来医院,她有些感动。
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
她有初为人母的喜悦,有母凭子贵的骄傲,也有对欺骗的惶恐。
她忍着疼痛,小心翼翼地观察翁青松的脸色。
她想,对方那么爱孩子,此刻一定很开心。
可翁青松在听闻是男孩子后,面色阴沉地离开病房,抛下了孱弱的母子。
她不理解,翁青松能为孩子结婚,可为何没表现出对孩子的喜爱?难道他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
可他若知道,第一时间就会将自己扫地出门。
在茫然不安中,女人从月子中心回到别墅。
翁青松没提出离婚,也没苛待她,每月能够花费的零用钱依旧丰厚。
除了翁青松给小男孩买了一堆女孩子的衣服和玩具。
她觉得不妥,提出过,但对方只是简单道:“我只喜欢女孩子。”
女人没有多想,因为很多男明星说童年趣事时,都会说小时候妈妈喜欢女孩子,就让他穿裙子,画脂粉,还拍下照片。
有些父母喜欢在小孩身上满足自己的癖好,倒也无伤大雅。
之后的日子,女人过得很逍遥。孩子有保姆带,翁青松长年不在家,充沛的零花钱让她的生活过得舒适惬意。她不用像普通家庭的女人,为了带孩子变得憔悴,身材走样,还要辛苦工作赚学费。
她的当务之急,是要赶紧再生下一个真正是翁青松的孩子。
她健身,练瑜伽,甚至专门去修行闺房花样,可翁青松对她一直兴致缺缺,两三年,她的肚子依旧没有动静。
反倒是翁青松对孩子的关注多起来。他给孩子起名叫翁静,并给孩子请了单独的家庭医生。
她不知道翁静得了什么病,但看起来很严重,因为从三四岁起,家庭医生便常给孩子打针。
她看着孩子每次被针头弄得哇哇大哭,也有点心疼,询问翁青松到底什么情况,翁青松却说,她没必要知道那么多。
日子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
翁静出落得愈发好看,细皮嫩肉,比她看过的其他明星孩子都要好看。翁青松似乎也愈发喜欢翁静,经常亲昵地搂抱抚摸。
直到有一天,她趁家庭医生上厕所时,看到了药剂说明书。她看不懂上面的文字,留了点心拍下照片,找人询问。
结果对方告诉她,这是雌激素药。
她不懂:“这药如果给小孩子吃什么效果?”
“开什么玩笑,小女孩哪能吃这种药,一般都是治疗成年女性月经不调甚至绝经的。”
她战战兢兢地问:“那如果是小男孩呢?”
“小男孩?那只能是养人妖喽。泰国那边质量好的人妖都这样,三岁起就开始喂食雌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