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就让太监传个话,说今日身体不适,想来皇帝也不至于太禽兽。”
这身体不适,自然是女人每月那几日不适。
洛清澄蹙眉,看向水长乐。对方是男人,没有这等烦恼,或许不清楚,后宫嫔妃们的月事时间,都有专门记载。
她才刚结束。
洛清澄解释后,提议道:“要不我就说自己行程疲劳,感染风寒?”
水长乐否定:“皇帝肯定会带太医来嘘寒问暖,太医一查便出来了。”
洛清澄皱眉,表情决绝:“要不我先给自己卸个手?”
水长乐:……
大可不必。
水长乐:“要不你就说自己近日梦魇缠身,可能沾了不干净的东西,需要静养,不想破坏天子气运。反正玄学的事情,无从求证不是。”
“还是长乐聪慧啊!”洛清澄大受震撼,心道这也可以?但一细思,的确是最好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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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熏殿,小太监将洛清澄的话回报给皇上。
正和芒安石下棋的顾安瞬间笑得前仰后合,棋盘凌乱不堪。
“要输棋了就来这套,你还真是没变。”芒安石看着棋盘,无奈地让太监过来收拾。
顾安:“这洛昭仪有意思,担心破坏气运,这理由绝了。皇上你这是人嫌狗厌啊。”
芒安石不恼,毕竟顾安的肆无忌惮他年幼时便领教过。
芒安石对太监道:“今晚去霁云殿。”
“别!”顾安打断。“我就说你怎么一点都不恼,原来还惦记着皇后呢,正中下怀是吧?”
芒安石被拆穿,面不改色心不跳。
“你今晚哪都可以去,就是皇后那不能去。”顾安道,没有余地。
芒安石自然清楚,也只有顾安敢掏心掏肺说实话。如今朝中武将势大,水将军更是势倾朝野,若自己表现得过于青睐皇后,只会让不均衡的局面更加动荡。
“去谢淑妃那吧。”芒安石想了下道。
谢淑妃是谢侍郎的女儿。谢侍郎为人顽固老派,却有自己的坚持,在朝中从不站队。若百官想从“皇上去哪”来获得信号,那谢淑妃便是最好选择。
“这又失落又勉强的表情啊,啧啧。”顾安揶揄道,而后忽然表情严肃。“陛下,身在皇家,儿女情长之事,便只能往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