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帮你洗一周的碗,你也一样。”沈烈毫不犹豫地道。
宁棠把铲子递给他,“赌了。”
沈烈接过铲子,出了屋,左右看看,没人,心里笑了一声,宁雪果然没有宁棠说的这么闲。
他扫一圈院子,野草都有半人高了,弯腰开始认真干活。
除草除了大概半小时,沈烈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起身准备伸个懒腰,就看到对门苏家院子里,冷不丁地多了一个身影。
沈烈定睛一看,不是宁雪又是哪个。
既然撞见了,他就打了声招呼。
宁雪站在院子里,看到沈烈真的拿了铲子在院子里除草,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就转身进屋了。
留下沈烈一头雾水,他没惹宁雪吧?
沈烈力气大,手脚麻利,又花了不到半个钟,就把院子里的草除得七七八八了。
他回屋冲了个凉,换上白背心和大裤衩,大娃正好回来。
大娃一回来,吸了吸鼻子,疑惑道,“咱家啥东西馊了?”
“你才馊了。”宁棠把洗好的海白、对虾端到桌上,“这是糟粕醋的味道。”
“糟粕醋?”大娃歪头,“后妈你确定不是泔水?”
“好吧,我承认闻起来有一点相似,但是我保证,糟粕醋肯定比泔水好吃。”宁棠道。
沈烈吐槽,“啥东西不比泔水好吃,小宁同志,你真打算大热天吃火锅?容我提醒你,哪怕是糟粕醋火锅,那也是火锅。”
“火锅咋了,火锅做起来方便,汤底一倒,东西往锅里一涮,齐活。”宁棠道。
沈烈:“合着你是为了方便才做火锅的啊。”
“是也不是,这是原因之一,主要还是因为好吃。”宁棠道,“不信你们尝尝。”
锅里白色的糟粕醋汤水已经被煮的咕嘟冒泡了,一股浓郁的酸辣味飘散在整个客厅,沈烈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大娃才不管什么夏天吃不吃火锅的规矩,把书包一扔,筷子一拿,嚷嚷道,“后妈,这个怎么吃啊?”
“简单啊,火锅旁边我用碟子装了很多海鲜和蔬菜,想吃什么自己往锅里涮就行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宁棠道。
她从大娃手里拿过筷子,“不过沈大娃同志,在你丰衣足食之前,麻烦先把手洗了。”
大娃不情不愿地道,“爸,你看后妈。”
沈烈:“喊我没用,你没看我还是洗了澡才来吃饭的吗。”
宁棠吓唬他,“不洗干净手就吃饭,肚子里容易长小虫子。”
大娃脸色一变,“我不信。”
“爱信不信,到时候肚子疼别喊我跟你爸啊。”宁棠把筷子放他跟前,看他拿不拿。
大娃撇撇嘴,小短腿一迈,就去院子里洗手了。
趁着大娃洗手的功夫,宁棠问沈烈,“咋样,在院子里除草的时候,看见宁雪没?”
“小宁同志,我发现你还是有点料事如神的本事,行吧,这周的碗我洗。”沈烈道。
宁棠嗤了一声,“没想到她还真出来盯着了,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大娃洗完手回来,“说什么?”
“说你今天第一天上学都干了啥。”宁棠随口唬他。
大娃歪头想了想,“没干啥啊,就是老师点了个名,喊我们做游戏,就没了。”
宁棠冲沈烈使了个眼色,瞧瞧,是我说的那样不。
“不过……”大娃又道。
“不过什么?”宁棠问。
大娃咽了咽口水,“先吃饭,咱们边吃边聊。”
宁棠往锅里下了一些对虾和海白,熟了往每人碗里夹了一点。
大娃快速地把虾壳剥了,虾肉吃进嘴里,“好嫩。”
“嫩吧,是不是吃起来还有一种酸辣味,这就是糟粕醋的味道。”宁棠道,“罗嫂子跟我说了,这种渔民家自己做的糟粕醋,是用做米酒剩的酒糟发酵后的酸醋,用来做火锅汤底最好了,海鲜用糟粕醋煮过味道更鲜美。”
沈烈没吃对虾和海白,盛了一碗糟粕醋汤慢慢喝着,酸酸辣辣,十分开胃,“别看闻起来臭,吃起来味道确实不错。”
“闻起来也香好吧,知道啥叫口齿生津不。”宁棠道,“大娃你接着说。”
大娃又吃了几个海白才道,“我回来的时候碰到堂姨了。”
宁棠跟沈烈对视一眼,怎么哪里都有宁雪?
“咋碰到的。”沈烈问。
“苏光宗跟苏耀祖和我是一个班的,我们三放学一道回来,快到家的时候,堂姨正好在她们家门口,她把我叫住了,问我们三说,今天上学老师都教了啥。”大娃道。
宁棠:“那你们咋回的。”
大娃如实道,“就说实话咯,周老师今天就点了个名,认了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