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用追他,这次不带他去。” 听到张小瑜这话,程处默急眼了。 “老张,怎么回事?我们兄弟五人一向是不分彼此同进退的。这次怎么能把老房踢出去?你不会是报复他刚刚抢你存折的事吧?” 程处默刚说完,张小瑜就接口说道: “老程,你看我像那种人吗?我不带老程去是有原因的。今天白天我就发现高阳和辩机那厮有事,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眉来眼去的。现在高阳又住在寺庙,保不齐会出事。万一出事了,让老房看到了,那老房还有脸活吗?都是兄弟,我们私底下帮老房把事情给办了就得了。” 程处默:“………………” “老张,你的意思是辩机和高阳她?老张,这话可不能乱说,会死人的。” “十有八九就是这样,走,我们去寺庙看看。如果辩机和高阳有事,我们就把辩机弄死,然后再把他的钱财带回来。如果辩机和高阳没事,是清白的。我们就把他的钱财带回来,然后再把他给弄死。玛德,老子最讨厌在老子面前装逼的人。” 程处默:“………………” 沃日,这有什么区别? “老张,就这么干。白天我也看辩机那孙子不顺眼,看他那嘚瑟的样,老子越看越来气。” “那还等什么了?走啊。别等的城门都关了,我们想出去都出不去。” 就这样,程处默他们和张小瑜一共四个人直接调转马头往城外寺庙赶去。 看着太阳已经落山,天色加快速度暗了下来,张小瑜着急了,赶紧用小皮鞭抽打着马屁股。 这种事情可是随时随地就能干的,万一自己去晚了,房遗爱的帽子已经戴上,那可就白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