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传闻,张小瑜理都没理,天天忙着出征的事。 虽然张小瑜不在乎这些,可是赵盛毅在乎啊。 人家南国公已经娶妻生子了,他赵盛毅还是光棍一个呢。被这么以讹传讹的传下去,搞不好以后找媳妇都难。 赵盛毅后悔啊,天天唉声叹气的嘀咕着: “好生卑鄙,又上这厮当了。” 接下来,张小瑜天天去渭水河看河水有没有解冻。 当然程处默他们也跟着,不为其他,只因为张小瑜天天在他们面前谈论东岛女人的奇闻怪事,人家天生就解锁了所有招式。 这天,张小瑜带着程处默他们又来到渭水河边,看着河水已经有慢慢解冻的意思,程处默兴奋的说道: “老张,看这架势,再有几天应该就能跑船了吧?” “希望西伯利亚的冷空气别再来了吧。” 程处默:“………………” “兄弟几个,我们回去也没啥事,来,坐下晒太阳吹牛,吹到中午直接去醉香楼喝酒。喝完酒就睡一觉,晚上直接宵夜走起。” 程处默刚说完,房遗爱就接着说道: “吃完夜宵我们的夜生活也就开始了,先去红浪漫洗个大澡。然后………………” 看到没人搭理自己,房遗爱自己都快觉得尴尬。 几个家伙闲着没事,又坐在大石板上吹牛。 主要是张小瑜吹,他们听着。 张小瑜正吹到湘北对阵山王时,尉迟宝林就催促着嚷嚷道: “老张,别说这个了。说说别的,比如接着昨天的话题说那个叫波多还有小泽的。” 张小瑜:“………………” 张小瑜说的正起劲,秦怀道悠悠的说道: “老张,你说她们什么招式都会?那人体肯定很柔软了。这不是他们东岛的忍者嘛,小泽和波多肯定练过忍术,不然不可能会所有的高难度招式。” 张小瑜:“………………” 对啊,东岛有忍者的,人家那轻功可不是盖的。那咱这次去,岂不是要吃亏?万一人家给来个暗杀什么,那还得了?! 不行,得把天上鹰和土拨鼠给带着。 想到这,张小瑜就起身往城里跑去。 看到张小瑜起身回城,程处默赶紧在后面喊着: “老张,你干嘛去?” “我去找土拨鼠,有急事。” 程处默:“………………” “老秦,你脑子灵活,你说说看,刚刚老张说的正起劲,老张为什么去找土拨鼠?” “呃………前两年老张跟土拨鼠一起去洛阳出过差,会不会是那段时间勾搭上的?” “有可能,怪不得我妹妹一直没有身孕呢。该死的老张,太恶心了。” 张小瑜:“………………” 张小瑜来到醉香楼,发现土拨鼠和天上鹰正在喝酒。 “师父,昨天那家可以,府中钱财堆积如山,今天夜里我们再去。” “不行,小土,你记住了,我们这行有两个不成文的规矩。第一,不走空。第二,不走回头路。既然我们昨天去过了,不管还剩下多少,绝对不能再去。” “师父,那行,听你的,今天晚上我们就到赵国公长孙无忌家走一遭。他和南国公不对付,咱这也算是给南国公出气了。等下徒儿去找麻哥,让他们接应一下,徒儿偷光赵国公的库房。” “混蛋,你说什么屁话呢?老子可是高贵的天上大鹰,怎么可能去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土拨鼠:“………………” 这就是南国公口中常说的即做婊子又立贞节牌坊?! “师父,前几次你不是和徒儿一起……………” “逆徒闭嘴,为师那是在训练你。训练你在黑夜,在紧张刺激的环境下能不能自由发挥出为师所教给你的轻功。老夫可是成名已久的江湖大佬,怎么可能去干那偷鸡摸狗拔蒜苗的事?” 土拨鼠:“………………” 真不愧是能在江湖上混出头的牛逼人物,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明明是你说不能白吃白喝南国公的,要和咱一起去偷钱付醉香楼的房钱。这钱财刚刚自由,你就翻脸不认徒?! 就在土拨鼠不知道说啥时,张小瑜来了。看到张小瑜,土拨鼠赶紧站起来热情的喊着: “瑜哥,这呢。” 张小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