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看着薛仁贵始终不近女色,张小瑜很是不放心,特意违背自已的底线带着薛仁贵去了花楼。
到了花楼,看到薛仁贵表现后,张小瑜是一惊一喜。
喜的是,薛仁贵没废,还是正常男人。惊的是,薛仁贵的审美观彻底改变,已经喜欢上了妮彪那种体型的娘们。
算了,只要正常能用就成。
时间过的很快,此时已经进入初秋,气候宜人。
这天张小瑜正躺在大树底下睡觉,薛仁贵找了过来。
“大哥,郁金香种子所剩无几,要不要再弄几船过来?”
“啥玩意?全卖完了?”
“还有最后一点,估摸着只有几万颗。这两天有两艘船运金币到琉球,路过大食时,让王玄策派船再送些郁金香种子过来。”
“不行,不能再运郁金香种子过来。”
“大哥,这是为何?”对于张小瑜这话,薛仁贵很是不理解。
“有个牛逼的鸟人说过,不赚最后一个铜板。我们带来的这么多郁金香种子足够法兰克福消化,现在这些种子都已经卖完,那么就说明郁金香种子离崩盘不远了。”
“大哥,不会吧?现在正是最火的时候,别说那些达官显贵,就是街边乞丐都合伙凑钱买郁金香种子。连他们都参加进来,怎么可能会崩盘?”
张小瑜:“…………………”
这帮人真是不知死活,平日里连吃饱饭都成问题的人。辛辛苦苦一年,不知道能不能乞讨到一个金币,竟然敢合伙凑钱买郁金香种子?!
作死嘛不是。
“老薛,就因为乞讨者都进来了,所以才离崩盘不远了。”
看到薛仁贵一头雾水,张小瑜继续说道:
“老薛,你记住了,这世间万物都是守恒的。有权有势的人会利用自已的优势多吃多占,平日里越是被他们封锁的东西,底层人就越是要想办法去购买。反而是那种轻而易举就能买到的东西,要小心。如果真那么好,凭什么能让底层人轻易得到?你再想想看,一群乞讨者,他们平日里连吃饱饭都成问题,现在竟然能买到郁金香种子了?这不可怕吗?这离崩盘还远吗?吩咐下去,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再卖郁金香种子,就说我们所有的郁金香种子都已经卖完,没有了。剩下的那几万颗郁金香种子平均分给兄弟们,让他们自行出去售卖。所得钱财归他们自已,喝酒也好,逛花楼也罢,购买纪念品也行。”
薛仁贵:“……………”
购买纪念品?
“大哥,我们准备打道回府?”
“应该快了,咱们从法兰克福弄了三万多万个金币去琉球。法兰克福几代人做强盗抢的钱被我们半年抽空,等他们反应过来,不得和我们拼命?”
“大哥,怕什么?论打仗,我们还能怕他们?”
“不,现在还不是和她们决战的时候。等明年,明年才是和他们决战的最佳时机。”
“大哥,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馊主意?”
“操,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馊主意?这叫计谋。”
“大哥,说说呗?”
“现在还不能说,我得先和土拨鼠再去给奥利给唱一出戏。”
经过前两次的合作后,土拨鼠跟张小瑜之间的默契度已经达到顶峰。当张小瑜找到土拨鼠,简单的交代两句,土拨鼠立马心知肚明。
此时的奥利给又在草地上睡觉,此时已经秋天,北欧的天气已经冷了下来,奥利给躺在草地上贪婪的吸着太阳光。
“瑜哥,后悔吗?”
“后悔?后悔什么?”
“后悔这么早就把郁金香种子卖完了啊?现在的价格已经涨到了丧心病狂的五十个金币一颗郁金香种子。可是我们的郁金香种子卖完了,可笑不?”
“那有什么办法?谁知道郁金香种子会这么火?”
“瑜哥,我们在国内还有一些郁金香种子,现在去把这些郁金香种子运过来,趁着高价赚一波。”
“耗子,傻了不是?现在的郁金香种子一颗就是一颗,如果我们把那些郁金香种子给种在地里,等收获时就是一大窝郁金香种子,那得多卖多少钱?”
“嘿,瑜哥,你这脑子真是绝了,我怎么就想不到?”
“嘘,小声点,可千万不能走漏风声。如果让其他人都知道这个消息,他们肯定会把郁金香种子拿出来种在地里。这样一来,等我们的郁金香种子收获后,卖给谁?”
“瑜哥放心,我的嘴巴比小姑娘的裤腰带都紧,绝对不会说出去。”
………………
奥利给:“………………”
嘿,一百个金币又要到手了。
看着奥利给走去后,程处默他们几个围住了张小瑜。
“老张,奥利给已经出去了,这下可以说说你的计划了吧?”
“你们知道管仲吗?”
………………
“你们连管仲都不知道?管仲啊,春秋时期法家代表人物,被誉为“法家先驱”“圣人之师”“华夏第一相”的管仲。
“老张,我们肚子里有多少墨水,你还不知道?你别提什么管种管收的,你就说说你的计谋。”
张小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