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小瑜这话,李君羡和薛仁贵立马如坠深渊。
“大哥,咱不闹成吗?皮三娘她们只是小丫头片子,我们都是有家有室的人,怎么能给她们做儿子?”
“小瑜,别开玩笑。我们是朝廷命官,怎么可能给反贼做儿子?”
张小瑜:“………………”
“反贼怎么了?反贼也是人,老子都能睡反贼,你们给反贼做儿子怎么了?你们比老子高贵?”
“不是,大哥,你这话说的有瑕疵。如果让我们睡反贼,我们也乐意。可是做儿子……………”
薛仁贵还没说完就被张小瑜一脚踹趴在地,接着就是一顿物理输出。
“你们两个王八蛋听好了,皮三娘她们的丧葬费你们出,你们两个一人认一个干娘,然后以孝子的身份发葬皮三娘她们姐妹。”
李君羡:“……………”
“不可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何能随便送给别人做儿子?绝对不行。”
“不行?你们如果不同意,我回长安城就写一篇文章发表到报社。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大唐武将李某羡,薛某贵奸杀白莲教圣女的那点事》。”
听到张小瑜这话,李君羡和薛仁贵笑了。
“大帅,你莫不是来搞笑的吧?咱们奸杀白莲教圣女是为大唐争光,怕个鸟。”
“就是,多新鲜啊,白莲教是反贼,打败了反贼,玩她们几个娘们怎么了?有错吗?”
张小瑜:“………………”
“我可提醒你们,以前虽然兄弟们也这么来,可那都是藏着掖着。这次我是写去报社发表的,以我的声望,所有报社都会发表。到时候,你们的事迹可就是天下尽知。”
看到李君羡和薛仁贵依旧不吱声,张小瑜继续说道:
“这次兄弟们都老老实实的,只有你们两个不老实。你们家的河东狮和女老母会善罢甘休?老薛,你家小瑀会放过你?老李,每次兄弟们去花楼玩耍,你都大义凛然的离开。还不是因为你家有母老虎吗?再一个,你宝贝闺女如果知道你这厮不但睡了白莲教圣女,最后还把人家给杀了,你闺女会怎么看你?”
“张小瑜你放屁,老子没有睡,也没有杀。”
张小瑜:“……………”
着急了,急眼了不是。
“那又怎样?一切都得我说了算。做儿子怎么了?又不是天天做,只做两个时辰。如果你们不做两个时辰的儿子,那可就要背负一辈子的骂名。你们能找乐子,你们媳妇就不能?还有老李,你闺女很可能会对男人心扉意冷,随便找个小混混嫁了。”
听到张小瑜这话,不管是李君羡还是薛仁贵都如考丧批。
看到这,张小瑜知道这事成了。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都是一帮糙人,谁也不懂看日子。
第二天,李君羡就认了皮三娘做干娘,薛仁贵认了小翠做干娘,把皮三娘和小翠给下葬。
送葬的人很多,开玩笑,薛仁贵和李君羡的老娘下葬,众兵痞子谁不前来送葬?
棺材也是上等的楠木棺材,李君羡和薛仁贵出钱。
张小瑜亲自操持,金吾卫大将军李君羡和御林军大将军薛仁贵做孝子,丧事办的很风光。
皮三娘和小翠入土为安后,御林军众人三三两两散去,张小瑜独自一人立于坟头。
看着面前两座光秃秃的坟墓,张小瑜内心嘀咕着:
“三娘,小翠,我对不住你们。如果大唐风调雨顺,我还能想想办法。可是现在没法子,现在大唐的情况你们也知道,我没办法。从你们造反那天开始,就注定你们不能善了。这是我能给你们争取到最大的宽容,你们的家人也不用担心,我会照看他们。”
张小瑜嘀咕完,又提起酒壶倒了一半在两个坟头上,然后仰头把剩下的酒给喝了个精光。
此时自已和皮三娘还有小翠之间交集的情景一一浮现在张小瑜的脑海里。
从自已第一次带着土拨鼠前往洛阳查闹鬼时在尚阳城相遇,再到第二次带着天上鹰和土拨鼠一起前往洛阳城再次查闹鬼的事,又在尚阳城相遇,然后就是在益州城相遇。
张小瑜越想心里就越难受,酒也越喝越多。
最后,张小瑜眼角湿润了。
冰凉的泪水从脸颊流下,最后滴在脚下新挖的泥土上,消失于无声之中。
虽然参加丧礼的人很多,可是流泪的只有张小瑜一人。
“三娘,小翠,有两位大将军为你们发丧,你们也该满意了吧?如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提,只要不过分,我全满足你们。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你们有怨气就去找薛仁贵还有李君羡,是他们两个王八蛋害死的你们。”
“既然你们不说话,我就当你们没有意见了。好了,你们好好的歇着,我走了。”
喝的微醉的张小瑜,迈着东倒西歪的步伐慢慢的往军营走去。
此时一阵风吹过,划过脸颊,很是舒适。
到了军营,张小瑜发现李君羡和薛仁贵正在满脸堆笑的数钱。一大堆,可是不少。旁边还围着一大群羡慕一逼的御林军小兵痞子。
看到这,张小瑜懵逼了。
怎么回事?白莲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