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赶着马车离开,李世民气的差点没两眼一黑晕过去。
此时李世民气的只想拔刀砍风发泄内心的怒气,可是自已现在身穿百姓衣服,哪里有刀?
李世民又准备吐口唾沫撒气,可是半天了,滴水未进,正是口干舌燥之际,哪里还有唾沫?
最后李世民直接脱了裤子对着马路撒了一泡尿才算完事。
回到宫里,李世民铁青着脸冲长孙无垢说道:
“观音婢,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南下流求。”
长孙无垢:“………………”
怎么回事?才多一会?这就改变主意了?!
“二哥,你前去就成,臣妾留下坐镇长安城。”
“观音婢,你与朕一同前往。孙神医与小瑜交好,说不定他正在流求。你跟朕过去,也可以第一时间让孙神医看病。”
长孙无垢:“………………”
怪不得,怪不得,合着你是打这个主意。
这次,你定然是说带着咱去流求看病,然后顺道把小瑜请回来。不是专程向小瑜低头,去请他回来?
男人都一样,死要面子活受罪。
当天晚上,李世民把房玄龄与长孙无忌招到了皇宫交代自已离开后的事。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都是人精,听到李世民说要带着皇后到流求看病,哪里不知道李世民想的是什么?!
第二天,李世民带着长孙无垢坐着张小瑜离开长安城时,用三万御林军换回来的大铁船出发,顺着渭水河向流求赶去。
这次李世民可谓是简装出行,只有几十个护卫,和几十个暗卫。李世民之所以如此低调,主要是因为没有人手和钱财供他摆排场。
经过多日的奔波,李世民终于赶到流求码头。
到了流求码头,李世民看着码头周边人流涌动,工坊如林,心中顿时一阵酸。
这么多人,这么多工坊,这得赚多少钱?交多少税?可是这些都与自已无关,这流求是人家小瑜的。
李世民带着长孙无垢从跳板上走过,刚踏上流求的土地,立马有一种烟火气,长安城没有的烟火气。
到了岸上,李世民冲身后身后的侍卫说道:
“你们就在船上待着,暗卫在暗中保护就成。”
吩咐完,李世民带着长孙无垢直接往前走,至于去哪?李世民自已也不知道。
自已这次是贸然前来,而且还是第一次,既没人迎接也不认识路。
在流求码头东游西荡的走了一刻钟后,李世民不得不低下他那高傲的头颅冲路边的一个行人问道:
“小兄弟,打听一下,去流求府衙怎么走?”
这人看着李世民和长孙无垢一身棉衣,就知道他们是从大唐那边过来。
“大哥,你是刚从大唐过来吧?不用去府衙,直接去工坊那边。那边正在招人,只要你肯干活,就能赚到钱。”
李世民:“……………”
什么眼神?老子能是到工坊干活的人?!
“小兄弟,我到府衙有事,你告诉我怎么去府衙就成。”
“哎,你们这些刚从那边过来的人都这样。都觉得过来了,得到府衙去报告一下才安心。真不需要,你们去了,还是要回来工坊这边。如果你真想去府衙,也简单,有两个方案。直接租一辆马车,直接带你们过去。不过,这样价格高,得一百文钱。如果你们想省点钱财,就坐火车,一人两文钱就能到府衙。火车站就在那边,直接去排队就成。”
听到这,李世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带着长孙无垢往火车站走去。
倒不是说李世民不舍得一百文钱财,主要是他想看看这火车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
等到了火车站,看着跟蛇一样的火车,李世民和长孙无垢懵逼了。
“二哥,这么长的车,得多少马才能拉的动?”
“就是啊,这车都是铁疙瘩,本身就很重。再坐满人,那岂不是更重?这些马每天光吃草料就要不少钱吧?”
听到李世民和长孙无垢这话,附近排队的人纷纷侧目看着他们,眼神中尽是鄙视之色,更有甚者直接小声的议论:
“傻逼,连蒸汽火车都不知道,真没见过世面。”
“兄弟,话不能这么说,从那边过来的人都这样。咱们刚来时,不是也不知道吗?”
“哎,实在是想不通,那些人还在那边干嘛?有什么好值得留念的?”
………………
李世民:“………………”
长孙无垢:“……………”
虽然这些人说话声音很小,可还是被李世民和长孙无垢听的真真切切。
“二哥,咱们还是别说话,省得被他人笑话。”
“哼,他们神气什么?还不是靠咱们的女婿才能过上好日子?”
这时,火车门打开,众人纷纷交钱上车。
等火车开动,其他人还好,早已见怪不怪,可是李世民和长孙无垢震惊了。
“二哥,你说如果我们有火车,用火车运送粮草到边关,这损耗是不是要小很多?”
“观音婢,这还用说?刚刚朕注意看了,整个火车十几节车厢,一共只有不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