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怕我拿出的毒药?” “你……我好好与你说话,为何你每次都要如此忤逆!”荣阳王终于忍不住脸色沉了下来。 夏青禾也是冷冷一笑,“父亲,想当初你是如何对待我娘的,现如今我要替她一样一样讨回来,这很公平。” 荣阳王“蹭”的一下从座位站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你这个逆女!我如何对待你娘?我对她难道不够好?要你替她讨什么公道!” “父亲记性不好吗?我可是小神医,要不要我帮父亲回忆一下,当年我娘为何生产完身体明明无碍,却在两年后才开始发病?她日日独坐,郁郁寡欢,难道是父亲关怀过度?父亲,你是真的看上了我娘,还是看上了她背后的林家?!” “禾儿!”连太妃听这一席话都觉得心惊肉跳,更遑论方氏,她可是一点内情都不知道的,如今听夏青禾如此说,她已经惊愣在当场。 “你先退下。”太妃望着方氏,方氏收起了惊愣的表情,恍恍惚惚站起来就走,那样子活像有鬼在后面追她一样。 “荣嬷嬷!” “太妃放心!” 门外荣嬷嬷的身影一晃,便招呼院里所有的下人都退到了院外,一时间,寿元堂内外只剩下祖孙三代人。 “夏青禾,你不要以为你是神女,就无法无天!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父亲!”荣阳王气的直喘,他怎么也想不到,夏青禾回来竟是抱着这样的目的。 “禾儿,有些话不能乱讲!你们父女之间,有什么话今天索性就一次说个清楚!不要再产生什么误会!至于你娘,你那时还小,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挑拨什么,被人钻了空子,破坏父女感情也未可知。”太妃也有些愠怒,虽然心里有所怀疑,但仍旧偏向自己的儿子。 “我既然敢如此说,便是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父亲,你承不承认都没有关系,你做过的事哪怕不承认,事实就是事实,这些年,你会不会夜夜难安?我娘可有入梦?怨恨过你?” “你你你……你这个逆女,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畜生,竟然指控自己的父亲,你娘当年病重,我遍寻名医,床前床后的侍候,安城人人皆知,她就是病死的!” 荣阳王痛心疾首,那模样夏青禾看了都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便心里却是忍不住心惊肉跳,那种隐秘的事,夏青禾如何得知的?夏青禾看了一眼母子俩,不再说话,今日目的已达到,多说无益。 “你站住!”荣阳王喝住想要迈步离开的女儿,“你今日这样闹是想怎样?不说清楚,休想离开!” “父亲想将我软禁在此?”夏青禾转过身,盯着他一字一句道,那酷似林氏的眼睛让荣阳王心中一跳,这话如此耳熟,似乎林氏也曾这样问过他。 “好了好了,禾儿,我相信你父亲是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你放心,若他真的如你所说,我定不会饶他,也会如你的愿,你先回去休息,祖母会调查清楚的!”太妃开口,语气已经不似方才那般维护着自己儿子。 姜还是老的辣,这是要稳住自己另寻他法了。 夏青禾离开后,太妃沉了声音,“当年的事果真如禾儿所说?还是另有真相?” 荣阳王想要开口反驳,但面对太妃那洞悉一切的眼神,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知道你当年过得艰苦,攀上林家是不得已为之,你与那林氏刚开始也是有感情的吧?后来是因为什么?才让你厌弃了她?你说说清楚,我们才好商量对策,禾儿那性子,看起来执拗得紧,想要让她乖乖听话,不能太过强硬得用怀柔法子。” 荣阳王颓然坐在圈椅上,回忆一幕幕袭上心头,沉默良久方才将当年的事和盘托出。 当年,他穷困潦倒,王婆子死后,他身无分文,甚至连饭都吃不上,后来晕倒在路边,是一名路过的暗台子救了他,并把他带回了家,那暗台子叫潘盈盈,有个双生妹妹,便是潘氏,两姐妹出身贫苦,为了生计,潘盈盈迫不得已做了暗台子,她曾经见过这个穷困潦倒的书生,知道他有才华,深有同病相怜之感,不仅让妹妹衣不解带地照顾他,更是将自己赚下的钱银悉数相赠,只为了让妹妹跟着他,不再受苦。 所以,潘氏成了他的外室,潘盈盈更是为他出谋划策,让他去求娶浔阳林家的嫡小姐,利用林家人脉铺他的青云路,不得不说,潘盈盈眼光独到,聪慧过人。 他中了探花之后,潘氏来信说,姐姐为了不让他有这么一段不光彩的事,自缢身亡,并随信附上潘盈盈的遗书,潘盈盈在信中说希望他能念着旧情,护妹妹一世平安。 对于潘盈盈,他的感情极为复杂,既感于她的救命之恩,赠银之义,也叹她的身世凄惨,更有同病相怜,引为知己的情愫,她的死让他大为震撼,那是他人生中最高光也是最低迷的一段时光,因此他申请外放至安城做官,为潘盈盈悄悄立了
第82章 父亲,这些年我娘可有入梦?(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