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月白离开。
黎九川查看了下江月白身体状况,江月白又问黎九川是否杀掉青囊子,黎九川愁容满面的摇头,表示暂时失去青囊子的踪迹。
各自休息一夜,第二日一早师徒俩便踏上归宗之途,离开北海是非之地。
天罡峰的弟子们仍需再留一段时日,等唐未眠和其他几个快要结丹的弟子都结丹之后再回宗。
两人易容一番,乘坐山海楼商船,租了间船舱静室休息。
安顿好一切,黎九川封闭静室,喊江月白到桌边坐下,取出一块圆形木牌推到江月白面前。
木牌呈暗红色,其上星光点点,下坠流苏,一面凋刻着复杂却很精致好看的纹路,另一面……
江月白翻过来,看到两个字。
“望……舒?什么意思?”
黎九川道,“你从前不是写信给我,要我给你起个好听的道号,待你结丹之时告诉你吗?”
江月白笑了,“所以这是您给我起的道号?望舒是……月亮的意思吗?”
“乘风游碧落,踏浪朔星河,晴夜遥相似,秋堂对望舒。”
江月白眉眼带笑,“望舒,江望舒,望舒真人,哈哈,这个好听,比我原来那个好听多了。”
提到原来的道号,黎九川不禁好奇道,“你究竟给自己起了什么道号,又生了什么歧义,让你这般在意?”
江月白笑容勐收,“反正就是……不太妙的道号,不提也罢。”
黎九川没再多问,“这木牌用的是千年菩提木,木中香气能助你静心,可随身佩戴。”
“这是您亲手凋刻的吗?”
“闲来无事,随手所制,原本以为还需几年才能给你,想要精凋细琢一番,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结丹。”
“已经很好了。”江月白把木牌挂在腰上。
以后明面上她就是天衍宗望舒真人,背地里行事的时候,再用沉舟散人的名号。
黎九川笑了笑,又取出一个卷轴放在桌上。
“现在,该正式传你《大衍经》下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