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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鼻尖嗅到男人身上独有的清爽味道,徐祖淼偷偷松了口气,一抬头,果不其然,面前的镜子中,映出男人高大的身形,昏暗的灯光下,一双漆黑的眸子幽沉若渊,仿佛潜藏着未知的风暴。
徐祖淼心脏下意识“咯噔”一跳,脸上露出自然的笑颜。
“霄,这里是女厕,你怎么就进来了,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你。”
亲昵的语气流露出几分撒娇意味,眼神既娇且媚。
“是吗?谁敢笑话我,你吗?”
男人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徐祖淼化着精致妆容的脸蛋,眼神温柔的不像话。
徐祖淼下意识靠在他的怀中,动情的开口:“我怎么会笑话你呢?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唇畔,然后缓缓的来到脖颈,又细又柔,优雅而脆弱,仿佛轻轻一折就断了。
他的手指粗粝微凉,抚摸而过的地方轻易便能激起心间的颤栗,红唇微启,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溢口而出。
徐祖淼看着镜子中的男人,只觉得这一刻的他,嘴角勾着一抹邪笑,是那么的迷人。
也不知是灯光太晃眼,还是心海太荡漾,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因此当那只大手轻而易举的扼住她的咽喉时,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看着镜子里的人,她被揽在男人宽阔的怀抱中,姿态是前所未有的亲密,两张紧贴的脸。
她这一生照了无数次镜子,第一次她在镜子中看到自己仓惶无措的表情。
男人的面容一如既往的俊美,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那双漆黑如渊的眼珠里,没有情意、没有温柔,只有无尽的冷酷和嘲弄。
那一刻、徐祖淼身心俱凉。
“霄……你在干什么?”她的喉间艰难的发出声音。
“你这样的女人,也配和我谈爱?”低沉磁性的嗓音吹落在她的耳畔,再无往日的暧昧。
“霄……你为什么忽然变了,难道你以往都是骗我的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男人的手指越收越紧,他慢慢的欣赏着镜子中女人的面容上痛苦而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说为什么呢,媪。”
徐祖淼瞳孔骤缩,伸出去的手被男人强硬的抓住,无情的摁在冰凉的洗手台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霄,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瞧、不见棺材不掉泪呢,徐小姐,你那么聪明,就想不到吗?”
徐祖淼苦涩一笑,“霄爷,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根本不知道你说的媪是什么人……如果霄爷看我不顺眼,也不要找莫须有的理由了,直接杀了我就是。”女人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不承认没关系,就去警局里,慢慢的交代吧。”
徐祖淼泪眼婆娑的望着镜子里的男人:“霄爷,难道您对我、只是虚情假意吗?可是那天晚上明明……。”
男人眼底浮起一抹戾气,冷冷道:“你以为什么女人都能爬上我的床吗?”
徐祖淼愣了愣,喃喃道:“为什么……。”
忽然,玻璃窗爆破,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从窗外跳入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黑衣人手中抛出银丝,银丝的尾端坠着铁钩,锋利的铁钩抓住冉腾霄擎制着徐祖淼咽喉的那条手臂,变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冉腾霄迅速躲避,却还是被铁钩挂破了衣服。
另一个黑衣人上前抓住徐祖淼的手臂,却被抓着徐祖淼另一条手臂的冉腾霄飞身踢中胸口,黑衣人噔噔后退,一甩手露出一截长刀。
冉腾霄眯了眯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人并不回答,和另一个黑衣人一齐冲了上来。
冉腾霄虽然学过功夫,可在两人夹攻之下完全不是对手,对方路数诡异,冉腾霄知道自己刚才出其不意偷袭已是运气使然,两人联合夹攻之下,他完全没有胜算。
这时叶剑和叶枫加入战局,四人缠斗在一起。
徐祖淼找到机会从手包里摸出手枪,对准冉腾霄。
“冉腾霄,你骗我。”
一旁战局激烈,叶剑和叶枫很快就落于下风,冉腾霄淡然的站在那里,薄唇不屑的勾起。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徐小姐,哦不,我应该叫你媪,你觉得你们还能逃得出去吗?不如放下武器乖乖就擒,还有一条活路。”
“哼。”徐祖淼冷笑一声:“凭你们就想抓住我,做梦。”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所面对的对手有多么的可怕。”
徐祖淼给子弹上膛,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杀了面前这个男人。
他不仅危险,还欺骗了自己,罪不容恕。
徐祖淼咬了咬牙,最终转身迅速的从窗口逃出去:“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两个黑衣人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