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将手机塞到他手里:“打,感耍花招,老子削了你的命根子。”对付这种酒色之徒,这种恐吓才是最具威力的。
话一出口,常威才意识到明镜就在旁边,有些汗颜的陪笑。
白苟只是摇头,“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赵小姐,我不知道。”
“不知道吗?”
灯光下坐着的少女,温柔静美,像遗落凡间的仙子,美的超凡脱俗。
她微笑的模样,像四月的春光,明媚温暖。
不知为何,却令白苟包括常威在内的所有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有一种极致的危险,是温柔里暗藏的刀光,杀人于无形。
少女摇头失笑,仿佛对面的人只是犯了一个无关痛痒的小错误。
下一刻,刀锋擦着他的天灵盖,射进了身后的墙壁内。
白苟僵在原地,面色惨白。
只听“哗啦啦”一阵水声,常威嫌弃的皱眉:“你TM竟然吓尿了,真TM属狗的啊。”
常威的指尖也在发颤,他甚至不敢回头看她一眼。
大小姐还需要保护吗?
需要保护的分明是他。
太可怕了,他完全就没看到大小姐是怎么出手的。
白苟哭惨了:“我打,我现在就打。”
他手忙脚乱的去拿手机,好几次差点拿不稳手机。
陶纤纤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她会来吗?”
明镜笑着回答:“不亲眼看一看我的惨状,怎对得起这一番辛苦筹谋?”
白苟打通了之后,劈头就是一句:“你快过来看看吧,人快不行了,你给我惹了个大麻烦。”
白苟开的免提,女人笑嘻嘻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
“这就不行了?比我想的还弱,照片拍了吗?”
白苟缩了缩肩膀,想到自己的小命,用生平最好的演技演出了不耐烦:“我哪儿还顾得上这些,要拍你拍,尸体怎么处理?现在警方盯得严,我可不想沾这麻烦。”
“行,我现在就过去,地址发给我。”
白苟挂断电话后,头磕在地上,“我是受了这娘们儿的蛊惑,绑架您真的不是我的主意啊。”
“放心,冤有头、债有主。”
还不等他把这口气喘匀,又是一群人冲了进来。
来人飞起一脚将他踹了出去,这下是结结实实的粘在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明镜,你没事吧?”
来人正是郑青。
明镜摇了摇头,看向随后走进来的木子:“麻烦木警官了,等会儿还有一场大戏。”
木子扫了一圈,目光落在惨叫的白苟身上。
“冉小姐放心,我已安排人在四周布控,今晚谁都别想逃脱。”
郑青摩拳擦掌,“老子好久没打架了,正好手痒了,今晚就打他个痛快。”
——
“小少爷别急,冉小姐可不是会让自己吃亏的主儿,也许是瓮中捉鳖呢。”
曲飞台眉头就一直没松过:“京州不同于江州,我怕……。”
“小少爷也有怕的时候?放心吧,已经有消息了。”
云墨打着方向盘,拐上了高架桥。
十分钟后,下了高架,又通行了十来分钟,越走越荒无人烟。
这时有一辆车提速超车,停在了前方的别墅前。
云墨降下车速,就见车门打开,一个女人披着大衣从车内走了下来。
车灯映照下,女人的身形暴露无遗。
曲飞台剑眉紧蹙:“怎么是她?”